“姑姑,你在乾嗎?”
薑亦白一轉身子差點沒被躲在窗簾後麵的小屁孩嚇死,都成啊飄了,還要被小屁孩嚇,啊飄沒尊嚴了。
“你們乾嘛呢。”
烏漆麻黑的臉,做賊呢,也就眼睛亮晶晶的,要是晚上啊飄都能被你嚇走。
“姑姑。”
小官從齊默的身後探出腦袋,好了,是兩個小黑孩。
薑亦白雙手叉腰,“說,你們在吃什麼,給姑姑看看。”
什麼東西把你們吃的黢黑黢黑的,兩個小家夥從身後伸出了兩隻手,一手土豆一手地瓜。
哦,原來是烤土豆和烤地瓜。
你們還真會吃,兩手吃,兩手都是黑漆漆的。
“吃完去洗手,還有把你們臉上也擦乾淨。”
小家夥兩個點頭,繼續躲在窗簾裡麵吃東西,連個眼神都沒給姑姑,吃完了再說,不能被發現了。
看著鼓鼓的窗簾,路過的下人都當沒看見,小少爺和大少爺在跟他們玩呢。
薑亦白就在院子的亭子裡,齊宣在給倆個小家夥做衣服。
小官的身高在營養充足的情況下,身高還是沒怎麼長就是整體圓潤了不少,齊默就不一樣了身高哢哢的長。
比小官高出一大截。
一個衣服做大做長,一個要做的圓乎乎的。
高矮胖瘦齊活了,薑亦白也嘗試過做衣服,最後全拆了給他們做了拚接的被子,五顏六色的兩個小家夥喜歡。
薑亦白也覺得自己很有眼光,超棒的。
大哥和嫂子無奈的笑笑,這樣的東西他們不要,給孩子正好,大人不行,就連齊爸齊媽都覺得這樣的孝心還是不要的好。
於是小官和齊默就有了姑姑做大花被子,一人三條,從小到大都有。
不過因為有錢有閒,大家過的都不錯。
等兩個小家夥長大的時候,他們剛剛偷摸的回家,就發現家裡的氣氛不對。
薑亦白隻覺得爸爸媽媽,哥哥嫂子真是小母牛坐飛機,厲害上天了。
指了指兩個空位置,小官和齊默對視一眼,難道他們去遊行被發現了,不應該啊。
小官搖頭,彆說話,靜觀其變。
薑亦白看清楚了,好家夥,大的大的不省心,小的小的也有問題。
她輕輕敲了敲桌子,“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齊天齊地對視一眼,女兒不好糊弄啊。
“國黨。”
大哥大嫂嘿嘿一笑,“紅黨。”
倆小家夥也湊熱鬨的舉手,“我們還沒黨。”
他們還沒考慮好呢,一個強一個弱,不好搞啊。
兩個都喜歡要不兩個都要。
一巴掌拍在額頭上,薑亦白有氣無力,都怪她太放鬆了。
彆人的倉庫空了,薑亦白的倉庫滿了,啊飄空間就是頂。
最近出門幾個月,畢竟國外她不熟悉啊,到處搜刮倉庫物資的,就是為了以後打仗的時候,她可以給部隊無限續彈藥和物資。
吃的喝的用的藥品,機床,發電廠,鍛造廠,不管認不認識的薑亦白全薅過來了。。
畢竟火力不足恐懼症,倉庫不滿恐懼症,薑亦白總是焦慮的,太少了,空間裝不滿,她就難受。
這次大豐收回來了,家裡黨派林立了,阿布額吉都國黨了,齊宣齊敏紅黨,萬一打起來怎麼辦,把他們都捆起來。
可能是說開了,四個人都想說服對方加入自己的隊伍,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好家夥,聊著聊著居然還把雙麵間諜的身份給聊出來了。
紅黨國黨互相滲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