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雖然我很不喜歡他,但他的醫術還是可以的,治你這個傷不在話下。”
“你是沈瀾舟喜歡的人,陳老頭連這點傷都不給你治?”
“還有,你這個傷勢,應是曾經多次受過嚴重的外傷,沈瀾舟會讓自己喜歡的人受這種苦?那當他喜歡的人還真是可憐。”
她連續說了許多話,都是對沈瀾舟進行了嘲諷和批評。
曲錦書算是明白了……
這姑娘對沈瀾舟的怨氣極重。
她耐著性子解釋:“姑娘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沈瀾舟喜歡的人。我與他隻是朋友。”
“朋友?他都親自陪你來找大夫了,他還隻當你是朋友?那他也挺沒擔當。”周靜嫻冷笑。
“罷了,既然陳老頭不給你治,我給你治。”
見曲錦書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她用不帶感情的語氣解釋:“放心,我不會將私人恩怨算到你身上的,我願意給你治,僅僅是因為你是病人,而我恰好是個有點醫術的大夫罷了。”
說完,她也不給曲錦書拒絕的機會,就將她繼續摁回位置上,然後開始幫她揉摁腰側。
“先通一下你的血脈,明日再過來我幫你施針,連續半個月,情況會大為好轉。”
察覺到對方的雷厲風行,曲錦書也不好拒絕,隻好先保持沉默。
等差不多結束了,曲錦書問:“那我是否需要先給你診金。”
“不用你給。讓外麵那個給。”
“既然他是你夫君,給妻子花這點錢也是應該的。”
曲錦書太陽穴發疼:“姑娘,他不是我的夫君。”
“哦,知道了,不是你夫君,但應該快是夫君了吧。好了,你走吧,讓他把銀子留下,十兩。”
就這樣,曲錦書被下了逐客令。
因為隻有一簾子之隔,所以周靜嫻和曲錦說的話都不需要轉述,沈瀾舟就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等曲錦書出來了,他便迅速掏出一袋銀子放在桌上。
他低著頭,不敢看周靜嫻,隻是一個勁催促曲錦書:“我們走吧。”
但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周靜嫻居然從銀袋子取出了十兩銀子,剩下全丟過來。
“我說了十兩,那就是十兩,多的我一文錢都不要。”
看著他們兩人不對勁的樣子,曲錦書覺得自己還是得了解一下情況。
所以她問周靜嫻:“大夫,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周靜嫻。”
“聽到這三個字,曲錦書的眼裡閃過了驚色。
這個名字好耳熟,自己似曾聽過。
等等,周姓,她該不會是周太傅家的吧?
她的確聽說過周太傅有個嫡女遠嫁,常年不回京。
難道,周靜嫻就是太傅嫡女?
她成親了?
壓下心緒,曲錦書緊跟沈瀾舟走了出去。
走了很久,曲錦書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她提醒:“我們好像走錯路了,正確的路應該是右邊,但我們走了左邊。”
發現自己帶錯路了,沈瀾舟摁了摁眉心,道歉:“不好意思,我們走右邊吧。”
很少見他這般心神不寧的樣子,好不容易回到了他們的地方,曲錦書便詢問驚風:“你可知京城周家嫡女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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