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墨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拿起帕子將手腕擦了擦。
淩修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歎了口氣:這小子是在嫌棄他……
“可會影響雷劫?”顧寒墨道。
淩修看著顧寒墨慢條斯理的動作,搖了搖頭,“應當不會。”
“嗯。”聽到想要的回答,顧寒墨起身便要走。
“顧家小子!你的身體可能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淩修衝著顧寒墨的身影道。
聞言,顧寒墨身體僵了僵,隨後淡漠的道,“那於本座而言,並不重要。淩老頭兒,不要浪費時間在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上,好好研究正事吧。”
淩修有些焦急,“我是說真的,你剛出生時,我看過你的身體,你不是先天的。”
顧寒墨看著淩修,手已經搭在了門栓上,“定是你記錯了。”
淩修抬手抵住門,“不可能,我肯定沒錯!你自己剛才都有感覺了!相信我,我會治好你的。”
顧寒墨沒有回應,拉開門走了出去。
月光清冷的撒在地上,顧寒墨與赫安一前一後的走在顧府的小路上。
當顧寒墨抬起頭時,發覺自己竟然走到了浴房。
當即黑了臉,“赫安,備馬,去慎刑司。”
“是。”
慎刑司的燭火亮了一夜,慘叫聲也響了一夜。
南宮亦辰和南宮遠澤一同無精打采的往宮裡走,邊走邊小聲議論著什麼。
顧寒墨剛下馬車便瞧見了這一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南宮遠澤伸出手指捅了捅南宮亦辰,“我怎麼瞧著,九千歲在看我們?你近日可是犯了什麼錯?”
南宮亦辰搖了搖頭,“我一直兢兢業業的在職位上,不曾有過逾矩。”
南宮亦辰忽然想到南宮亦澈與他說過的,他們之前在桃林的相遇……
瞬間後背汗如雨下,小妹莫不是被他抓走了?
南宮亦辰穩了穩心神,沒有將這個想法告訴南宮遠澤,他怕他爹受不住。
早朝時,皇帝一臉擔憂的看向顧寒墨,“朕聽聞,昨夜你又在慎刑司待了一宿?”
顧寒墨上前一步,應道,“是。”
顧寒墨肯定的回應讓南宮亦辰慌了慌神,身體險些都要站不住。
昨日南宮亦辰下了值,問了小廝才知南宮雪瑤一整日都沒有出院子,便去了她的房間。
結果發現有書信一封,雖說是小妹字跡,可他的小妹一向最是乖巧守禮,即使要出去散心,也定當提前告知爹娘,如此一番,倒讓他心生疑惑。
剛才顧寒墨對他們的凝視,讓他不由得多想了一些,才發現,這個想法,十分恐怖。
皇上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何事那麼要緊?竟讓你連身體都不顧。”
“先前遊牧小國派來的奸細,昨夜已經審的差不多了。”
皇上點了點頭,“有些事,你總要交給下人去做,若事事親力親為,身體總是吃不消。罷了,今日給你一天休沐,你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一番。”
顧寒墨剛想說不必,皇上便擺了擺手。
一旁的大太監,便高聲喊道,“退朝!”
顧寒墨隻能和其他大臣看著皇帝離去。
顧寒墨要轉身時,南宮亦辰忽然道,“九千歲,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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