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決定先去發現少年的地牢看一看。
顧寒墨眉頭緊蹙,“你怎麼看?”
“淩老說,他被人用了藥,會刺激他的神經。不過,隱族人應當不會大費周章的,去對一個,沒有什麼危害的少年動手……”
“哦對了,赫安說他身上有一個圖騰,與你那本冊子裡的某個相同。剛才還沒來得及查看,你就來了……”
顧寒墨登時黑了臉,有些不滿的意味。
“你還要查看?”
南宮雪瑤道,“對啊,你不是很關心那些圖騰嗎?我也覺得,那些圖騰都很重要。”
見顧寒墨依然黑著臉,南宮雪瑤不悅的皺了皺眉。
“又亂吃什麼飛醋?”
見南宮雪瑤生氣,顧寒墨的氣勢頓時弱了下去。
“阿瑤,以後這種事情都交給我來,好不好?”
南宮雪瑤看著顧寒墨略帶祈求的眸子,柔聲道,“好。”
許是經曆了上一次她被擄走的事,顧寒墨總是患得患失的。
淩修把完脈,便匆匆的來尋南宮雪瑤和顧寒墨。
“從脈象來看,那小子渾身經脈受阻,靈力儘失。隻是不知,他們為何要將這樣一個少年囚禁在這裡……”
“恐怕,就要去問問現在在牢裡那幾個了……”
顧寒墨淺淺一笑,將南宮雪瑤送回屋子,才去了牢房。
可是無論怎麼審問,那些人就是閉口不說。
顧寒墨慵懶的坐在長椅上,淩厲的目光掃視著被吊起來的人。
“本座,敬你是條漢子。這便賜你點兒新的刑罰,赫安!”
赫安上前將手中的藥水倒到那人嘴裡。
此時那人已被折磨的筋疲力儘,隻遲鈍一刻,藥水已經順著咽喉滑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
那人忽覺順著藥物滑過的地方,傳來劇烈的痛感。
而後便全身奇癢難耐……
如此反複著……
顧寒墨淡淡的瞧著,最後歎了口氣,道。
“淩修這藥效果不佳。”
那人聽聞,凶狠的目光瞪著顧寒墨。
“卑鄙!你拿我們試毒?”
顧寒墨冷漠的瞧著那人,“還能說話……赫安,下一種。”
“是!”
“啊!”
牢房裡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和南宮雪瑤那邊的寧靜截然不同。
“主人,那邊好像打起來了。”
靈獸之王騎著團子,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臉的興奮。
南宮雪瑤停止吐納靈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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