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不平分,我們是不會走的,彆逼我們進去搶!”
林悠悠一走出來,就聽到這些人沒有一點羞恥心地在自家門口說要搶東西。
冷冷地掃視了這些人,“大中午的,哪裡來的狗在家門口亂吠!吵得我耳朵起繭了!”
劉狗子往聲音出處望去,一眼瞧見林悠悠散漫地走了出來,姿色看著不錯,就是這眼神有點怎麼有點攝人!
但劉狗子是誰,村裡人稱惡狗,見人就咬!
硬起脖子,眼神凶狠地大罵:“你說誰是狗呢?信不信老子一拳頭打得你跪著鑽過我的下胯求饒!”
季海升原本還想好聲好氣地解決,但是這些人明顯就是來找事的。
怒喝道:“劉狗子,我讓你是情分,彆不知好歹,你自己什麼東西,也配我兒媳向你求饒,這村裡村外的,我不管你要來做什麼,彆逼我動粗!”
劉狗子身後的人被季海升的話唬住,沒有敢進行下一步動作,隻是直勾勾地盯著門裡的東西。
劉狗子眼見局勢扭轉,自己在村裡的惡名,難道還怕一個隻會種地的?!
不屑地看著季海升:“就你,季海升,我也不想和你們動粗,隻要你交出一半的螃蟹,再讓這個小賤貨給小爺我道個歉,這事就算過了。”
打架鬥毆,劉狗子就從沒輸過,這裡又是山溝溝,誰會來管你死活,這裡隻有誰的拳頭硬,才有說話做主的份。
林悠悠眼眸一厲,這嘴噴出來的話真臭,像吃了屎噴出來一樣。
“螃蟹我是不可能交的,這、歉我也不可能道的,但是今天這個事就過不去了!”
劉狗子眼裡冒著的光更亮了,這妞還是個倔脾氣,這該死的征服欲,瞧著這白蔥般地手指,那小臉蛋,偌大的弧度,想想那小子吃得這麼好,不像自己隻能偷看。
“呦!小美人,還是個有脾氣的,我就喜歡這種有脾氣的女人,不如陪小爺一晚?”劉狗子摸著下巴,嘴撅到一邊,吹了個口哨。
林悠悠還是被氣笑了,看向他背後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看戲的貨色,看來裝可憐是沒有用的,那就彆怪我動手了!
“我再說一遍,這事今天你不殘,我也會打到你殘廢!”
“我林悠悠從嫁進來那一刻開始,我便是軍嫂,而季家是軍人家屬,哪怕玄琛回隊伍了,你對軍嫂言語侮辱,甚至還有意圖逼迫軍嫂,打你都是輕的!”
此話擲地有聲,連季海升都愣住一旁了,這小姑娘剛剛還柔弱得隨風倒,聲音也是細蚊子似的,剛剛這話,洪亮有力,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兒媳婦了!
季悅原本害怕地臉色,也漸漸地鬆懈下來,自己阿爹向來不擅長打架,之前大哥沒有參軍前,家裡就是一直被欺負。
阿娘也是嫁過來就被村裡的人議論紛紛,家裡又比較和善,被欺負的阿娘隻能在家裡生悶氣,變成現在這樣。
她也是心疼的,那些村婆潑辣得厲害,沒有幾個是講理的。
可是剛剛大嫂好厲害,敢和劉狗子叫板耶!
此刻季悅儼然成了林悠悠地小迷妹。
劉狗子也是被鎮住,但轉念一想,自己這麼落魄的一個小村子,誰會來管山村的破事,還吃力不討好!
臉上恢複吊兒郎當的流批嘴臉,“還懂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知青呢!”
“天高皇帝遠,這破山村誰管你一個婦人,且不說你那小子有沒有命回來,所以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