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太近,程璟軒呼出來的灼熱氣息全都灑在了她的臉上,頸側···
在她嬌嫩的冷白皮上撩起了層層顫栗。
仿佛帶著電流瞬間傳至她的全身,四肢百骸。
喬知卻緊張,長睫好似震顫的蝴蝶,忽閃忽閃。
尤其是你得對我負責這幾個字,完全是踩著她心跳說的,
一時間呼吸急促,大腦一片空白。
程璟軒含笑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驚嚇過度呆愣的臉龐,眼角眉梢皆是嘚瑟笑意。
“怎麼,讓你負責委屈你了?”
喬知卻下意識將身子往邊上挪了挪。
程璟軒這貨提前預判了她的反應,猝不及防地伸手過來,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迫使她動彈不得不說,還被迫與他對視上了。
麵部距離···
近在咫尺。
上半身幾乎緊貼在了一起。
喬知卻一顆心也跟著吊了起來,清澈的眸底蓄滿了驚慌。
“你乾什麼?”她又急又怒,聲音卻帶著顫抖。
程璟軒眯眸,目光幽深,神情晦暗,“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靠得太近,一開口兩人的呼吸重疊著。
忽輕忽重的熱度在她唇畔飄忽,就好似那軟刀子,一寸一寸割著她的皮膚。
喬知卻招架不住,臉頰火辣辣,心更是跳得極快。
她下意識伸手推他,修長手指剛要抵在他的胸口,他的大手突然就一把按在了她的手上,緊緊攥住。
“怎麼,又打算對我行凶?”
他勾唇笑著,那表情又痞又壞,透著邪魅。
喬知卻活了這麼大,沒見過他這種臭不要臉的無賴,多少是有些手足無措。
“那天酒後對我行凶,一句喝多了就不認賬,今天打算找什麼借口,嗯?”
上揚的尾音勾魂攝魄,喬知卻呼吸一滯,似有驚雷在她腦子裡炸開一般,再也無法平靜。
那天···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她愧疚地咬緊了唇瓣。
她也不是故意的···
誰讓他大半夜突然造訪,她睡不著的時候就喜歡喝點兒小酒微醺一下。
她正喝得上頭,他敲門來吃夜宵。
也是剛應酬完,身上帶著輕微的酒氣,黑色襯衫領口放蕩不羈地敞著,倚牆而立,渾身都透著股慵懶張揚的野勁兒。
喬知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被酒精蒙蔽的雙眼莫名其妙地就盯上了他修長的頸部。
當時腦子裡就一個想法,如果她是個吸血鬼的話,他這個脖子···
可太好吸了。
然後,
在酒精的驅使下,鬼使神差地就撲了上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將他抵在牆上,狠狠地咬了上去。
之後兩人是如何滾回房間裡的,她的記憶完全一片模糊。
隻記得在沙發裡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