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話不能這麼說。”納西莎揣摩了一番信的意思:“這好歹是小龍喜歡的人,不過看小龍描述,他看上的人,好像要和彆人在一起了。”
盧修斯眉頭微挑:“那就讓他自己搶回來。”馬爾福家繼承人看上的人,還能被彆人給搶了不成?他可丟不起這樣的臉。
納西莎當即捏住了盧修斯的耳朵,扯了扯:“不能這樣教孩子!”
盧修斯立馬握住了自家夫人的手:“西茜,我錯了,你先鬆開我。”夫人手勁真大啊。
納西莎鬆開了手,又恢複了以往的優雅:“現在最重要的是寫信告訴小龍他對這女孩的心思。”她要做自家兒子的愛情助手。
“可是西茜,我真覺得這不是個女孩。”盧修斯沒有見過這麼呃狼滅,人不能,至少也不應該。
“管他呢。”納西莎表示,隻要是自己家兒子喜歡,就算是非生物她都認了:“等這學年結束,讓小龍把人帶家裡看看好了。”
紐蒙迦德的高塔內,格林德沃吃著文達送來的葡萄,看著一臉惆悵的鄧布利多,嘴角的弧度是壓都壓不住:“阿爾,我就說應該把魔法部乾掉吧,你看你還不信,這下好了”
“蓋爾!”鄧布利多睨了格林德沃一眼:“葡萄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好好好,不聊這個了。”格林德沃將手中的葡萄往果盆裡一丟,用手帕擦了擦手後,站起身走到鄧布利多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腕半哄著將他往椅子的方向拉:“我們討論點其他的事情。”
說實話,阿不思受了氣能來紐蒙迦德待著,蓋勒特還挺開心的,至少他能陪著他的時間變多了。
“我們兩個還能聊什麼?”鄧布利多沒好氣的說道。
“比如奧斯汀啊,那孩子最近有沒有長進了?”格林德沃表示,話題這種東西最好找了,隻要阿爾想聊天,他能給他找出幾百個話題。
鄧布利多聞言語氣也平緩了許多:“嗯,他很好,近幾次霍格沃茨發生的事情,他處理的都很妥帖”
二人就著這個話題聊了許久,彼此的距離又近了許多。
霍格沃茨的長廊內,達芙妮手中握著一架華貴的小提琴,正欲往前走去,卻在下一刻被拽入了陰暗的轉角中。
魔杖的尖端抵在了她的脖頸上,她抬眸看去對上了一雙藍色的眼眸,不由有些訝異:“諾特,你這是做什麼?”少女冷靜了下來。
“讓我看看你手臂上的印記。”西奧多直言。
達芙妮瞬間警惕了起來:“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她的第一反應竟是不能給奧斯汀帶去麻煩。
西奧多是個人精,又怎會猜不透少女的心思:“彆演了,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手上的印記屬於哪一種契約,不會危及到奧斯汀的利益。”
“話是這麼說,可你用魔杖抵著我的命脈,我又怎麼能相信你?”達芙妮眼眸微眯,話語中蓄滿了警惕之意。
西奧多果斷的撤下了自己的魔杖:“抱歉,現在能說了吧?”
達芙妮鬆了口氣,靠在了背後的牆壁上:“你先給我個理由。”畢竟奧斯汀和她簽訂魔法契約之時,附近並沒有一個人。
除了潘西寶貝外,她也沒給彆人看過。
西奧多又是怎麼知道她的手臂上有印記的?
“紮比尼的手臂上也有一個奧斯汀所留下的印記,你不用多慮。”西奧多知曉達芙妮的疑惑。
達芙妮聞言收起了自己的戒心,給西奧多看了一眼後,快速的放下了衣袖:“奧斯汀還在等我,就先走了。”她沒有過多計較諾特方才的舉動,快步離開了這處走廊。
“果然和布雷斯手臂的印記不一樣。”西奧多眼底滑過一抹複雜,達芙妮手臂上的那個印記類似於赤膽忠心咒改良咒語。
與他從布雷斯手臂上看到的印記花紋相似,卻不同種類。
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小少爺
西奧多的眸中蓄滿了偏執,隻不過片刻,藍眸中便隻剩下了平靜,他撫平了自己衣袖上的褶皺,淡定從容的走出了走廊,朝著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走去。
等事態平息,小少爺對他的隱瞞,他會一點一點自己討回來的。
“不好意思,奧斯汀,我來晚了。”達芙妮推開了空教室的門,便瞧見了布雷斯和奧斯汀一人站在講台上拋金加隆,一人坐在課桌前,手持羽毛筆在一個筆記本上書寫。
“格林格拉斯小姐,你遲到了一分鐘。”布雷斯背對著講桌,語調慵懶,卻又帶著幾分壓迫。
達芙妮淡定的關上了教室的門,隨即揮動自己的魔杖在房門上落下了禁止他人進入的魔咒。
她順手將自己的小提琴放在了一旁的課桌上:“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諾特了。”
布雷斯眼神晦暗了一瞬,轉過身看向了達芙妮:“他逼問你了?”不出意外的話,是有關於印記的事情。
“是啊,他都將魔杖抵在我的脖頸上了。”達芙妮捋了捋自己金色的長發:“我找他詢問理由,他說是因為你手臂上的印記,布雷斯。”她抬步走到了講台邊,拖出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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