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奧斯汀的眸中浮現出了疑惑,抄錄在牛皮紙上的論文也因為西奧多這一舉動,緩緩飄落在地,隨之而來的便是寢室門被關上的聲音。
小少爺看著空蕩的寢室:“莫名其妙。”他微微搖頭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論文,自己認真研究了起來。
裡德爾還真是一個好利用的研究工具。
沒過一會的功夫,他便沉浸在了知識的海洋中,至於西奧多的異樣,交給布雷斯處理就好了,現在他要做的是接近裡德爾,從而反控書中的靈魂,隻有那樣他才能掌握蛇怪的動向,用蛇怪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待論文看的差不多後,他翻開了黑色筆記本,空白的紙頁也因為他的翻動浮現出了一行字跡:我寫的論文怎麼樣?
奧斯汀用羽毛筆沾了沾墨水,在紙上回複:打下了非常好的研究基礎,不過我還得按照你所述的那般做輪實驗確認效果。
純白的魔力再次順著筆尖的墨水浸入紙頁,滋養了筆記本中的靈魂。
五十年前的裡德爾看著奧斯汀的回複,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看吧,憑借他的能力一定能得到同為天才的奧斯汀認可。
他在紙上寫下:如果實驗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問我。
拋卻兩個筆友之間的交流,筆記本中的靈魂眸中卻滑過一抹癲狂,小騙子的魔力果然是最佳的補給啊
等他複活了,他一定要禁錮他,將其綁在身邊。
他要讓這個小騙子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欺騙了他的感情,還偷走了一顆心臟。
“紮比尼!”西奧多麵色陰沉,上來就給了布雷斯一拳,將其按在了沙發上:“你小子還真是好計策啊。”
布雷斯看西奧多這表情,瞬間就反應過來他因何而生氣:“哎呀呀,終於發現了啊。”他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跡,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西奧多,你先鬆開布雷斯。他受傷了。”潘西察見二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開口勸解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達芙妮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與布雷斯的眼神隱晦的交接了一瞬:“潘西寶貝,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還是彆摻和了。”她站起身牽過了潘西的手,便要將其往公共休息室帶去。
“可是”潘西的眸中染上了些許擔憂。
“放心,他們兩個有分寸,不會鬨出人命的。”達芙妮隻是有些可惜自己並不能在這吃瓜了。
“好吧。”潘西被達芙妮牽著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這處私人休息室。
西奧多緊盯著布雷斯,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到底對奧斯汀都做了什麼?”他本以為自己和小少爺在一起隻需要一點點時間便能水到渠成,現如今他才發現,他們之間還隔著一道難以擊破的屏障。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在這裡挑釁他。
布雷斯哼笑一聲,推開了壓製著自己的西奧多:“我隻不過是在你之前,將你對親愛的所做的舉動,都做了一遍而已,隻不過沒你那麼瘋而已。”他自沙發上站起身,活動了一番筋骨。
“這也就是你擔心達芙妮·格林格拉斯,也不擔心我待在他身邊的緣故?”西奧多的思緒無比清晰,布雷斯幾乎已經將同性的路給堵死了。
“嗯哼。”布雷斯非常乾脆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真聰明啊。”
“那你呢?你這麼做,豈不是也沒給自己留機會。”西奧多有些不能理解布雷斯的行為,明明他和他對小少爺的心思一樣,可為什麼又要將路給堵死?
布雷斯卻一臉無所謂:“那又怎樣?”他摩挲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尾戒:“隻要我能待在他的身邊,偶爾能看著他,也就足夠了。”
西奧多的眸中滑過詫異:“為什麼?”他都有些看不懂布雷斯的邏輯了。
“親愛的不需要,也不能有關於愛情的弱點。”布雷斯撇了撇嘴:“西奧多,在親愛的成年之前,我奉勸你彆成為他成長道路上的阻礙,不然,我不介意殺了你。”即便他會被關入阿茲卡班也沒關係。
他認識奧斯汀比西奧多早了許多年,他幾乎目睹了奧斯汀締造自己勢力的坎坷與付出,他知道他的親愛的有多努力。
天才之名的背後,付出的是無數的艱辛。
他絕不能讓這一切因為一些毫無必要的情感付之一炬。
西奧多聽完布雷斯說的話後,冷靜了下來:“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成為他的阻礙,而非助力?”
“因為你那偏執的占有欲與掌控欲啊,諾特。”布雷斯輕笑出聲:“這兩個學年以來,你背地裡所做的一切,你心裡應該有數吧?”親愛的去德姆斯特朗的時日,西奧多可沒少處理想要接近奧斯汀的男男女女。
“原來待在暗處的人是你。”西奧多就說奧斯汀不在學院的日子,他總感覺有人監視他,原來是紮比尼啊,他早該想到的
“是我沒錯,諾特,你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早晚會使得奧斯汀錯過一些利益。”布雷斯知道自己不能打消西奧多接近奧斯汀的念頭,但是他要儘自己所能讓阻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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