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還是不勞煩父親了。”西奧多示意自己身側的人掏出魔杖對準了五個管事:“幾位貪墨家族資金的事情已經證據確鑿,板上釘釘了,還是不要多費口舌了。”
“可我們是冤枉的!”管事試圖辯駁:“諾特少爺,我們是冤枉的你不能就此冤殺了我們。”
“是麼?”諾特少爺當然知道這五個管事是被冤枉的,因為冤枉他們的人就是自己,而那些證據也是他一手捏造放到老諾特麵前的:“可是冤不冤的,我說了才算。”
因為老諾特已經將五個管事的事情,全權交由西奧多處理了。
憑借著西奧多今時今日在家族中的勢力,已經可以在諾特家族中一手遮天了。
也就是說,不管今日他們五個如何辯駁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隻要他想除掉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殺。”西奧多抬手微落吩咐道,他完全不想浪費時間。
“avadakedavra(阿瓦達索命咒)。”幾道綠色的光芒自少年的身側一閃而過,五個管事瞬間沒了聲息。
西奧多站起身,略帶厭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落下了一句:“處理掉。”之後,便抬步離開了這處刑場,朝著老諾特的書房而去。
陰森的書房內,老諾特拿著裝有亡妻照片的相框怔愣出神,直至房門被敲響,他才回過神:“誰?”
“父親,是我。”西奧多淡漠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進來吧。”老諾特將妻子的相框放回桌上擺放好。
西奧多推門而入:“貪墨的五個管事,均已伏誅。”那彙報的語氣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很不錯。
“嗯。”因為證據確鑿的緣故,老諾特並未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有任何的異議:“你做的很好,還有其他的事情麼?”
“過兩天我的朋友要來家裡做客,您同意麼?”西奧多垂下眼眸,好似在期待父親的關心。
“朋友”老諾特抿了抿唇,又看了一眼相框:“你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就好。”他並不想阻止自己的兒子有好友。
他對西奧多童年時接連缺少的母愛和父愛是愧疚的。
可他無法彌補
“謝謝父親。”西奧多眸中滑過了一抹自嘲,他果然不應該再期待什麼了:“那我出去處理彆的事情了。”
老諾特的嘴唇輕顫,最終也隻是說道:“去吧。”他們父子之間好似除了權力與公務,便再也沒了彆的話題。
西奧多點了點頭,便朝著房門外走去,正欲關門時,他忽然聽到老諾特說了一句:“注意身體,彆把自己逼太緊”
那句話太輕,輕到西奧多沒有聽清:“父親?您在說什麼?”他想確認是不是他所想的話語。
片刻的等待,僵握在門把手上的手指,最終換來的還是老諾特的一句:“沒事。”
諾特家主終是沒有再次關愛自己兒子的勇氣。
“好吧。”西奧多的眼底是一閃而逝的失望,隨即他關上了房門,抬步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父愛,果然是他不該所奢望的
書房內,老諾特輕歎了一聲,眼眶忽的有些濕潤:“優菈原諒我對待西奧多的態度。”
從你死去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經失去了愛的能力。
“我每每看到西奧多那雙酷似你的眼睛,就能想起我們曾經的美好時光,這隻會讓我更加的懷念你,甚至想要隨你而去。”
他伸手摩挲相框,試圖觸及那個笑的溫柔的人兒:“可是,諾特家族的擔子太過於沉重危險,而我們的西奧多還沒有長大,你還得再等我一段時間”
“等西奧多能完全擔起諾特家族的那天,我就去陪你。”老諾特的回想起近期西奧多所做的一切:“我想,那一天或許不會太遙遠,因為我們的西奧多很優秀。”
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球場內,奧斯汀坐在飛天掃帚上先一步搶奪過了即將落入克魯姆手中的金色飛賊,隨即哨聲響起,比賽結束。
“威克多爾,我終於贏了。”奧斯汀朝著克魯姆晃了晃手中的金色飛賊。
“厲害!”克魯姆朝著奧斯汀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過是幾天的功夫,你就超越我了。”
“嗯哼。”奧斯汀驅使著飛天掃帚落到了地上,隨手就將抓住的金色飛賊丟到了跟著他一起下來的大毛熊懷中:“我剛剛隻是險勝,但是下一局可就不一定是險勝了。”
因為他已經摸清楚了克魯姆抓金色飛賊的規律和習慣了。
“哦?”克魯姆於此非但沒有氣餒,反而還有些欣喜:“這麼說來,我在德姆斯特朗又有進步空間了。”小毛團總是能給他帶來許多驚喜。
奧斯汀解開手套後,示意克魯姆給自己解開護具上的綁帶:“你不會打算天天拉著我打魁地奇吧?”
“不行麼?”克魯姆解綁帶的同時,還用一種你得對我負責的眼神看向小毛團。
奧斯汀於此竟然有些招架不住,而默默的挪開了視線:“當然行了。”他在大毛熊的幫助下脫下了護具,透了口氣:“不過得在我有空的時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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