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真名降穀零,組織代號“波本”,與諸伏景光一樣,同為黑衣組織的臥底。
兩人是幼馴染的關係,不僅從小一起長大,還共同考上警校,感情深厚。
在得知諸伏景光暴露後,他焦急如焚。
降穀零了解諸伏景光。
為了不牽連到他,hiro一定會……
他做著最壞的打算,最痛恨的是,這一刻他甚至不能輕舉妄動。
他猜測hiro很有可能會凶多吉少,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不久,黑麥威士忌受傷昏迷被帶回來,而蘇格蘭竟不知所蹤,琴酒大發雷霆。
hiro沒死!
意識到這一點,降穀零竭儘全力地控製好麵部表情。
過後果不其然,hiro用隻有他們兩人才知曉的聯係方式傳了簡訊過來。
在確認hiro真的平安無事時,降穀零終於放下心,找到機會去了諸伏景光藏身的安全屋。
這裡是在諸伏景光包紮完後,羽月唯送他過來的。
此時羽月唯早已離開。
畢竟人在外麵的時間過長,孩子會擔心的。
“hiro!”
“零。”
待見到諸伏景光後,降穀零流露出驚喜又慶幸的表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諸伏景光:“是這樣的,零,當時……”
他講起突然出現的羽月唯,聽他說完,降穀零若有所思道:“異能力者麼,原來這不是都市傳聞,怪不得會這麼厲害,能夠帶著你全身而退不被組織追擊到,可惜,沒有解決掉黑麥威士忌。”
諸伏景光:“額、零,其實黑麥威士忌也是臥底。”
“什麼?”降穀零大吃一驚。
“他隸屬於f。”
“居然……”降穀零回神。
所以他們之前是臥底互演?
三個人竟然都是臥底,黑衣組織篩選人的能力一時間也令降穀零無語。
但這是偶然的概率,降穀零不會因此而懈怠、掉以輕心。
他打起精神道:“如果可以親眼見一麵那位羽月先生就好了,我還沒有對他表達感謝。”
諸伏景光道:“或許會有機會。”
“嗯?”怎麼說。
“羽月先生讓你近來小心,他會對黑衣組織下手,零,有可能的話,找機會暫時先去外地一趟吧。”
諸伏景光想起羽月唯臨走時的話:“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既然黑衣組織盯上了我的弟弟,我不介意警告他們一番,教他們如何做人。”
“最近讓你的同伴小心些,我會全力尋找黑衣組織的蹤跡,希望他不要碰上我。”
……
羽月唯回到家中,客廳留著一盞溫暖的燈光,孩子們和幼龍卻不見蹤影。
客廳有些亂糟糟的,顯然他們在這裡玩鬨過。
羽月唯先打開太宰和中也的臥室,裡麵沒有人,他略微奇怪,之後打開自己的房間,會心一笑。
果然,太宰、中也、幼龍極夜都在這裡。
三個小家夥在床上酣睡著,中間是幼龍蜷縮成一團的身影,腦袋枕著爪子,尾巴則被墊在爪子底下,小翅膀貼緊脊背,整條龍像個球形,正一起一伏睡得很香。
床的裡側是中也,四肢攤開,睡姿舒展豪放,一手放在腦袋邊壓到橘色的發絲,枕頭卻被壓在一條腿下麵,這是怎麼睡得?
太宰則老老實實地睡在床的外側,或者說邊緣,平躺著,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小腹上,右眼纏著的繃帶即使睡覺也沒有被解下來。
羽月唯看著看著,走進去來到床邊,手指輕輕點了點太宰的手背。
下一刻,太宰就睜開了眼睛,那裡麵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顯然早就醒了,卻在裝睡。
羽月唯勾起嘴角無聲笑了笑。
隨後,兩人來到客廳。
“阿治這麼晚還不睡是在等我回來嗎?”
太宰:“我隻是睡不著而已。”
他們陪著幼龍玩了半天,確切的說,是中也陪玩。
一人一龍都精力滿滿,活蹦亂跳,從屋子的這一頭躥到另一邊。
太宰則癱在沙發上看著,偶爾手欠揪一把幼龍路過的小尾巴或小翅膀。
羽月唯一直沒有回來,幼龍玩著玩著累了,本來是趴在沙發上休息的,後來嗅嗅鼻子,一路溜進羽月唯的房間,跳上床蜷縮成一團要睡覺。
太宰和中也跟了進來,想要幼龍出去。
幼龍卻不為所動,還將小腦袋埋在翅膀底下,不聽不聽。
麵對幼龍的耍賴,中也無奈,他是很寵極夜的,便也隨著留在唯的房間裡,不一會兒精力不支就也抱著枕頭睡了過去。
“小蛞蝓說要等你,結果自己卻睡得和小豬一樣。”太宰撇嘴:“我可沒有要等哦。”
羽月唯毫不介意他的嘴硬,隻會覺得弟弟真可愛:“中也應該是累了,阿治也是在擔心我。”
“阿治想知道我今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嗎?”
不等太宰回答,羽月唯便大概講了下。
“黑衣組織?一下三個臥底,這組織還真是摻了水呢。”太宰吐槽道:“所以,唯,就是這個組織的人在暗中跟蹤我們,調查中也的信息,你打算給他們一個教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