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想要牽了手就能結婚的愛情,卻活在一個上了床也沒有結果的時代。
不知道多少人一輩子裡最大的‘不值得’,儘皆是年輕時最堅定的那句‘我願意’。
“好了,出去吧,在屋子裡呆的太久,會讓那幫家夥多想的。班子裡可是有不少你的仰慕者,真讓他們誤會了,以後你若嫁了他們,豈不是平添麻煩?”
蘇清和笑著說道。
“我才不會嫁給他們!他們哪裡能和張三大哥你比?”
呂巧巧噘嘴說道。
同時不再繼續抱著蘇清和。
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鬢角,轉身推門而出。
隨著屋門打開,院子裡的‘瑞雲班’眾人立刻互相就近攀談起來,仿佛他們對於屋內發生了什麼並不關心似的。
演技過於拙劣,若非蘇清和還算通曉人情世故的話,恐怕重新回到院子裡時,就不再有人情,隻剩下事故了。
跟呂種輝又攀談了一會兒,崔世聚終於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將蘇清和喊到了院門口,一臉無奈的說道:“事情都查清楚了,那李媽媽有個兒子,平日裡遊手好閒、不乾正事。這幾個月來忽然迷上了賭博,在賭場裡輸的一乾二淨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
我們崔氏雖然給仆從發的月例不低,可再怎麼不低,也頂多是讓仆從能吃飽穿暖,偶有結餘罷了。麵對數額不小的賭債,李媽媽根本拿不出來,可拿不出來的話,他的兒子就得被賭場打死。
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李媽媽便決定鋌而走險,偷點東西拿來抵債。經執事長老決定,李媽媽和張管事一起被驅離,並且我崔氏所有族產都不會再雇傭他們二人,那貼身婢女被罰禁閉三日。
同時由於張管事處事不明,對‘瑞雲班’多有折辱,所以‘瑞雲班’此次為我崔氏族慶進行表演的常例以及賞賜都會翻倍,這筆銀子對於‘賤民’來說不是個小數目,完全是看你麵子給的。”
蘇清和揚眉道:“既然處理完了,崔兄為何歎氣?是覺得處理的不夠妥帖嗎?”
崔世聚搖頭道:“那倒是沒有,李媽媽的行為儘管罪不可恕、卻情有可原,一個下人而已,我們也懶得太過計較。至於那張管事,隻能算他倒黴。如果張三先生認為處罰太輕,出不了心頭惡氣,也儘可以自行再去嚴懲。
反正他們倆都不再是我們崔氏的仆從了,無論張三先生怎麼處置,都和我崔氏無關。我之所以歎氣,完全是因為另一樁事。先生之前拜托我幫忙盯著永平鎮那件案子,特彆是關於三名旅人的來曆,家裡……已經查到了。”
蘇清和雙眼微微瞪大了些。
立刻回頭朝著院內喊道:“班主,我臨時有事,得先走了。你們之前受到的折辱,崔氏已經確定了給你們的補償。此次演出的一應常例、賞賜,全部翻倍。”
呂種輝聞言,當場愣住。
‘瑞雲班’的其他人同樣傻在了院子裡。
所有聲音瞬間消失,院內頃刻便陷入到了落葉可聞的境地!
不過僅僅一個呼吸不到,聒噪的歡呼聲便驟然喧嘩而起!
‘瑞雲班’的人仿佛全都瘋了一樣的激動慶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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