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救命不是美容,自然縫合的越快越好,美醜和命比起來並不重要。
至於這銀針要到了醫院後才能取下,否則一旦失血過多……”
可誰知道馮平安根本就不聽於知夏的提醒,嚷嚷的更厲害了:
“你那幾根針平日給豬紮就算了,如今你居然紮人,外科手術是什麼你懂不懂?人家用的是手術刀不是你這幾根沒人用的銀針?”
說完,馮平安伸手就要將銀針取下。
可是他的手卻被人一擋,紀淩錚站在了病人前。
“聽於大夫的,銀針必須到了醫院才取下!”
馮平安被這麼下麵子,裡子外子全都丟儘了。
“你是誰啊……”
“平安哥,他是隔壁部隊的團長,於知夏給那人做手術的時候他們都在屋裡,孤男寡女的……”
紀淩錚的眼神猛的掃向了黃春華,透著警告和冷厲,黃春華渾身一抖,下意識的那將那些汙蔑的話吞了回去。
可馮平安一聽是團長臉色就變了,團長他還真得罪不起。
但是,團長不得罪,於知夏總行吧?
“於知夏,取走你的這個東西!”
麵對馮平安的命令,於知夏直麵拒絕:
“不!”
馮平安萬萬沒想到居然被拒絕,要知道於知夏平日對他是從不敢說一個不字,讓往東就往東,讓往西就往西。
他是村裡最有出息緊跟時代腳步的有為進步青年,於知夏喜歡他喜歡的要死,平日讓往東絕不敢往西。
他在縣醫院花銷大,隻要提一句於知夏就會死命掙工分換東西、換各種票和錢捧著給他。
幾天前,他更是隨口說了一句縣醫院食堂的飯沒有油水,下那麼大的雨她還跑去山上打野兔,最後送來一隻七八斤重的肥兔子,回去後聽說還發高燒燒了幾天呢。
一到農忙,不管多累都要到他家去幫忙乾活,他說什麼都會照做。
像今日這麼違背他還是第一次!
“平安哥你彆生氣,或許是知夏太想證明自己了,畢竟她隻是劁匠,你是大醫生,她想進步。”
不說還好,一說這馮平安更氣了。
“進步?踩著人命進步嗎?果然是下九流的東西,於知夏你真是讓我惡心。
告訴你,不管你怎麼想進步,劁匠就是劁匠,彆裝什麼大神醫,還有,今天你要是不把針取下來我們兩家的婚事就作罷,反正破四舊沒人再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些封建糟粕早就該取消了。”
這也是馮平安一直不滿意於知夏的原因,不管於知夏做的再好,馮平安都不滿意,他應該尋找誌同道合的同誌作為革命伴侶,而不是上不得台麵的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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