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淩錚提著兩個極大的軍用包,背上還背了一個,一臉大汗。
“哎喲,這可都是好東西呢,這是奶糖?”
“嗯,都是托朋友從俄國帶回來的,我想著到時候結婚來的小孩子多,都嘗嘗!
對了嬸兒,晚上還有一車肉和糧食還有煙、酒差不多都備齊了。
廚子我也請了兩位,您和叔彆累著,總把控著就行。”
這可真是安排的滴水不漏啊。
不僅如此,紀淩錚做完這一切還特意走到於知夏身邊:
“這是這次出去剩下的錢,給。”
這是當著爹媽的麵上交財政大權呢。
這個紀淩錚做事兒實在是方方麵麵都考慮的非常周到了。
蔣春花是越看越滿意這女婿。
他們嫁女兒硬是什麼也沒準備,大到酒席,小到糖果,紀淩錚是安排的妥妥當當。
就連盧老也在私下和於大海說:
“你這女婿是個會來事兒的,可太會來事兒了你隻要活著就得幫著看著,幸好老二是個撐得起的,大海啊,你這後繼有人老舅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了。”
於大海心裡跟明鏡似的,紀淩錚是不錯,可是方方麵麵太好了太全了,這小子讓人挑不出錯,這就不好了。
於大海就有一種他拿捏不住這女婿的感覺,老子都拿捏不住你了,那老子的閨女能拿得住你?
所以本來以為自己地位穩固越來越好的紀淩錚突然感受到了來自嶽父的挑剔和不滿了。
就是那種沒有緣由的挑剔。
反正是看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結婚那天。
初十一早,眾人都來了,熱鬨非凡。
天老爺特彆給麵子,大太陽曬著暖乎乎的,驅走了冬日的嚴寒。
於家小院放了八張桌子,滿滿當當的,來的客人一波接一波。
於三叔和於三嬸一大早就帶著大強小強過來幫忙了,於二叔一家姍姍來遲,但看到這陣仗於二嬸嘴裡冒著酸氣:
“你大哥還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呢,二娃結婚弄這麼大的排場,十裡八村就是縣城也是第一呢。
他這麼高調糾纏隊的要是來人,哼,我可說好,咱們可和他們沒啥關係?”
於二叔抽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小家子氣的女人嗬斥著:
“你懂個屁,我大哥這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