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啊,知道你要打仗,爸實在是放心不下你啊,這不我就跟來了,你放心爸會開車會做飯,一路上沒有給部隊添麻煩。”
說實話,這些字紀淩錚都認識,可關鍵連在一起他是一點不認識啊。
此刻的於父穿著一身迷彩軍裝,胡子刮了,頭發也剃成了寸板,你彆說瞧著年輕了十來歲,說他是年紀大點的軍人還真像。
“爸,你這不是胡鬨嗎?你怎麼能來這裡呢?這要是出了事兒我怎麼和知夏交代啊。
還有,他們怎麼會讓你混進來的?你可知道我們執行的是機密軍事,你這麼貿然的是要犯錯誤的要被清算的。”
於大海就知道紀淩錚要這麼說。
他看了一眼四周特彆是在看到有人靠近的時候故意站直了身體,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報告動作。
“報告團長,我會修車也會開車,我願意留下來為部隊排憂解難,軍民合作不計報酬,仗不打完我絕不離開部隊半步也絕對不泄露任何機密。”
紀淩錚一聽就知道問題了,偏頭一看,果然,政委和另外一個團的團長還有一位師長來了。
紀淩錚是真擔心於大海出事兒,結果這幾位一靠近那師長居然親自開口道:
“都見過了?這位是盧師傅,他會開車也會修車,你們也知道咱們這次急行軍一路上遇到了多少毛病,全靠盧師傅修車,才讓咱們部隊順利在這裡會師。
他是錦城機修廠的,我已經和他們單位領導核實過了,這一次算是借調,等任務完成咱們親自送盧師傅回去,並且由部隊頒發嘉許獎。”
盧?
是呢,盧老這位老舅還在家呢,於大海這手玩的,就連身份都弄好了。
紀淩錚還能說什麼?難道還能大義滅親當眾揭穿他的身份不成?
“原來這樣啊,正好我們團的車壞了,盧師傅請您去看看去。”
“行,我馬上去,絕不耽擱各位的工作。”
紀淩錚見於大海真去了他們那邊這才收了心神和師長他們召開緊急會議。
會議結束已經晚上了,幾位首長坐在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自然會閒聊起來。
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
“滇城最近熱鬨的很,聽說那位殺害現役士官的同誌被放了。”
紀淩錚吃飯的手都頓住了,詫異的看向了說話的那位團長。
“什麼意思?”
“其實這事兒根本就沒必要鬨到滇城來,我看八成是和康首長的妻子有關係。
我給你們說,滇城的內部出現了問題,被殺死的那個士兵死有餘辜,在錦城可是上了報紙的,拐賣、殺害、強暴婦女,這哪一樣單領出來不是死罪?
偏偏他們還要把人弄到滇城來,司馬昭之心誰不知道?”
“可彆亂說,要是被老康知道的話那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