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公主你還真把這帝國軍人給吃了?不是說帝國軍人的骨頭都硬嗎?這麼快?”
看著屏風裡麵的狼藉,又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於知夏甚至還撥弄著濕漉漉的頭發。
她聽到蔣安寧的話也不生氣,而是非常有經驗的當著蔣安寧的麵舉起手指直接戳向了蔣安寧的胳膊。
一陣酥麻感從胳膊到指尖,那種感覺真要形容就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胳膊上爬,她偏偏還沒有辦法動彈不了。
在蔣安寧驚恐不安的神情下,於知夏當著她的麵又是一點,那種要人命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蔣安寧的後怕和後退。
“退什麼?知道我怎麼做的了?你說我要是點了他那個地方他還能堅持多久?
這可是我們寨子秘而不傳的秘術,隻傳女人,畢竟我阿媽可是寨主呢。”
這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讓人意想不到。
蔣安寧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可是又聽過母係社會的確會有些收拾男人的手段,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該學呢還是不該學呢。
“學不學痛快點?”
蔣安寧就這麼神奇的被帶歪了。
“學!”
“這個地方,記得一定要快狠準的按下去,保管他隻能任你宰割。
再硬的骨頭也得投降,到時候他想不【硬】都不行!”
這些話確定是他們能聽的?
身後那些嘍囉都是又怕又懼偏偏還又很好奇。
就連被捆著的紀淩錚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小媳婦。
這玩的是不是太開了。
蔣安寧學到了“秘術”對於知夏的態度都不同了,至少不那麼冷冰冰了。
“對了,他們讓我請您過去一趟,還有些東西需要你看看。”
於知夏點了點頭,轉頭又看向紀淩錚。
蔣安寧就說了:
“你要是玩膩了,我讓他們再去找兩個來?”
於知夏睜大了眼睛一臉激動。
“真的嗎?”
紀淩錚的臉都要黑成鍋底了,小媳婦玩過了。
“當然是真的。”
於知夏細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算了,我得保證孩子的血統,我阿爹說了最好能懷上大國軍人的孩子,這樣的種才是好的。
因為繼承人隻能從我肚裡生出來,至於是誰的無所謂,但儘量要種好呢。”
聽不得,這些話真的聽不得。
蔣安寧覺得自己應該向於知夏學習,女人就該用這樣的態度對男人對自己。
“那這個男人……”
“讓他待著吧,哦,不,找兩個人帶他在門口走走,可彆給我關傻了我晚上就不好玩了。”
“走走?”
“對啊,不行的話就在寨子裡走走也行,反正得呼吸新鮮空氣,不能關傻了,要實在是不行你們就去采一把綠葉子回來就讓他對著那綠葉子聞聞也行。”
蔣安寧聽到這些話隻覺得這人孩子氣十足。
但還是聽她的話,這些無傷大雅的要求還是會答應的。
“在寨子裡溜達一圈,然後采一把綠葉子回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