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一家會全部出事兒呢,就這教育,就於芳這腦回路。
“我是農民就該認命?我靠讀書改變自己的命運有什麼錯?
你要真有本事你也好好讀書學習而不是搞這些投機倒把的事兒,更不是將彆人的成績據為己有,即便你占有了我的成績你也占有不了我的人生,我的人生我做主,你哪裡來滾回哪裡去。”
於知秋的話霸氣無比。
這些日子以來的不滿和不甘總算宣泄而出。
她隻覺得心口都暢快不少。
於芳啞然,她也沒有辦法再和於知秋做什麼無畏的抗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於知秋父女三人離開了招待所。
於芳接下來的人生會如何誰也不知道,她該何去何從他們也不知道。
做了錯事兒就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自古就是如此。
正義雖然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
等到他們到達了省汽車站剛買好了票就意外的看到了同樣在汽車站的紀淩釗。
“伯父,大嫂,於妹妹!”
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樣子,提著一個行李箱隻是身邊跟著一個人,誰呢?喬璐。
喬璐的變化非常大,她還是那身紅色的的確良外套,梳著一條馬尾,整個人更陰鬱了不再那麼張揚,身邊也沒有跟著一直喜歡追著她跑的陳順而是乖巧的站在紀淩釗的身邊一言不發,看到於知夏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
“二弟,你這是回首都?”
紀淩釗點了點頭,也不避諱介紹喬璐:
“順便帶喬璐回去給爸媽看看,以及……回首都師範大學上學!”
紀淩釗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於知夏一眼,於知夏就懂這意思了。
看來即便成績取消了可是紀家還是願意拉扯喬璐去師範學校讀書將來做一個老師。
真沒看出來喬家和紀家的關係這麼好。
“師範大學挺好的,教書育人,二弟慢走。”
“大嫂,等大哥回來一起回首都再聚!”
“好!”
從頭到尾紀淩釗隻字不提兩人之前會麵說過的話。
甚至他都沒有刻意解釋他們家和喬家之間的事兒。
那隻能說明這件事兒他們家想要就此打住,並且喬璐這個人他們舍不掉。
這就有點意思了。
喬家到底是怎麼讓紀家費心費力的幫忙的?
“這小子有點意思!”
“爸爸也覺得他不尋常?”
於父卻搖了搖頭:
“有點意思是說,他今日是故意在這裡等咱們。”
哦?
這個於知夏倒是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