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軍區醫院了?”
“嗯。”
“走,你隨我一起去,你本來也是人家的主治大夫,那人到底能不能救去看看就知道了。”
軍區醫院那邊聽到這樣的手術也覺得新奇的很。
來了好幾個有經驗的大夫,在和於知夏仔細探討過後他們發現這個年輕人真的不是無的放矢。
突然有人就說:
“我怎麼聽著於大夫的名字這麼耳熟啊,之前在首都給一位戰士取了散彈彈頭的人是不是您?我記得軍報上說也姓於呢。”
於知夏沒想到那件事兒居然上了軍報。
她微微一笑:
“是我!”
其他人這才震驚不已。
真是她啊?
“天啊,可算見到真人了,我們當時都研究過那個病例,若那樣的病人在我們醫院,我們這幾個加起來一起做也是束手無策。
很難想象你是如何做到一個人完成這樣的手術的,我聽說那名戰士沒有後遺症還重返了戰場?”
“是的,他正在外頭,他是我丈夫。”
這下更不得了了,一個個的又激動又殷勤無比。
“於大夫,還請您好好和我們交流交流,我們一定要和您好好學習一番。”
軍區醫院的大夫非常的謙虛,對於知夏也是非常的恭敬。
人家可是真能人,普通醫院不可能知道散彈槍帶來的威力有多大,它們也沒見過這樣的手術。
所以於知夏的名諱在軍區醫院那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現在居然聽說還要在他們醫院做這樣一例取出死胎的手術讓另外一個胎兒繼續在母體存活,一時間各科大夫蜂擁而至,都想要學習。
於知夏自然不吝賜教,不僅如此,她還主動讓婦產科的大夫如果有時間都來觀摩,大家互相學習。
藏原的夫人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於知夏身上。
她的緊張擔心在於知夏的安撫下慢慢平複下來:
“弟妹,拜托了,拜托了。”
“嫂子,我會儘全力保住另外一個,但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你很可能會在床上度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就是大小便也不能例外,從你的飲食開始都要嚴格按照我的要求來,你能做到嗎?”
“能,彆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了,就是讓我一動不動我也願意,隻要我的孩子能保住我就願意。
我30歲了,我等不起了,弟妹,我和老臧一直兩地分開,好不容易熬到他退伍了,我有了孩子了如今還出現這樣的問題。
知夏,一定請你儘力,儘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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