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於奶說爸爸手刃兄弟我才算明白一二。
應該就是因為這事兒才讓爸爸如此隱姓埋名吧。”
老於一直以來的馬甲、一層一層脫不完的馬甲突然就脫掉了一層,於知夏甚至都有些不敢接受。
“隻不過爸爸如此神秘,想來金大元的事兒不過是冰山一角。
你可知道,那兌了水的猴兒酒寄給了誰?”
“誰?”
“沈老!”
沈老?哪個沈老?
等於知夏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從床上驚坐起:
“沒有沈老就沒有大國,你說的就是那位沈老?”
“對,親自給我打電話要酒,你說不是爸爸又是誰為我搭線?”
媽呀。
這……這……
“那爸爸他……”
紀淩錚搖了搖頭:
“太神秘了,我這腦子是真想不透爸爸這樣一個偏遠山區的老農民到底是怎麼認識這麼多大佬的,爸爸又是什麼身份會如此的……讓人摸不透,猜不準!”
是啊。
他們以為發現了全部,可是又好像隻是冰山一角。
到底於大海是個什麼人呢?
到底他還有什麼樣的身份瞞著他們呢?
第二天,於大海和蔣春花去鬆土地了,鬆鬆土除除草開春好播種。
而於知冬起床後則拉著於知夏於知秋問著:
“我昨晚一直在想為什麼一定要嫁給小強哥,她是高中生還是在政府部門上班,工作也好,她就這麼喜歡小強哥啊?”
這小家夥小腦瓜子想什麼呢?不過沒去想爸爸的事兒也好。
“她不喜歡你小強哥,她喜歡的是自己,對小強哥的執念應該是不甘心更多一些。”
於知秋一語中的。
是的,執念和不甘心更多。
“一個在她眼中其實並不怎麼優秀的人居然嫌棄她,這對她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這想法可真夠奇葩的。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你還小,這世上千奇百怪的人多了去了,但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特彆是在外頭千萬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於知夏給兩個妹妹總結一番後就迎來了胡一筒。
其實之前就考究了一番,這孩子全靠自學將於知夏給的幾本書都看過了,雖然隻看懂了一部分,可這一部分也是非常難得了。
胡一筒的資質是真的不錯,想了想後於知夏慎重說道:
“再給你一年時間,把剩下的內容吃透,不懂的可以寫下來寄給我,我會一一為你解惑。
等明年8月我接你過來!但前提是明年八月你還要經曆一次考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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