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們看到我大姐,她咋說啊?”
“爸爸說,今年的豌豆尖隻有最後一茬了,再不吃的話就開春了。”
於知秋和於知冬的眼睛都瞬間紅了。
“爸爸雖然沒說,可是咱們隻要吃豌豆尖都是他親自去掐的,我看到了的,總有一個角落爸爸從來不掐的。”
“那大姐呢?她怎麼說?”
於知夏搖了搖頭:
“她說隻要她有錢,彆說開春,便是入了夏她想吃也能吃得到。”
“冥頑不靈!愚不可及!”
這八個字是於知秋對自己這大姐最後的概述。
“她實在是可悲!”
“那她將來……”
“不知道,爸爸給了她機會的。”
是呢,老於給了機會的。
屋裡,蔣春花也是這麼安慰老於的。
“春花啊,對不起,是我沒有教好這個女兒,讓你傷心了。”
蔣春花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
“你個老不死的,一輩子沒低過頭,今天居然對我道歉。”
老於同誌笑了:
“你瞧瞧你,我這正兒八經的給你道歉呢。”
“道個屁,她自己選的路自己走,我們管不了她一輩子,這事兒和你沒關係。
沒人逼她,是她自己選擇的。”
瞧瞧,當初是蔣春花放不下。
怎麼老了老了反而是老於越來越心軟了呢?
不,於大海不會心軟。
於大海不是心軟的人。
所以……
蔣春花後知後覺,所以於大海所謂的對不起是指……
“你要親自處理?”
於大海靠在床頭,眼神卻看向了窗外的下著細雨的陰霾天空。
“不處理了,這天兒啊就晴不了了……”
……
紀淩錚極其忙碌,晚上睡了一覺早上又走了。
本來說好了所有人都在村裡不出去的。
可是軍區醫院一個戰士訓練的時候負傷,而且傷的位置非常嚴重,肋骨斷裂直插入肺部,緊急情況不容有失,於知夏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這場手術做完已經晚上9點了。
“於大夫,辛苦了,這樣難度的手術除了您,我們還真不知道誰能做得了。”
“大家都辛苦,病人的情況要仔細盯著,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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