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竟是這樣的高手!”顧墨寒驚歎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幾分敬佩,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竊喜,仿佛找到了可以並肩作戰的盟友。
蘇婉清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既有淡然也有狡黠,她輕聲說道:“世道險惡,總得有些自保的手段不是?”話語間,她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卻又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讓人捉摸不透。
夜幕低垂,都市的喧囂漸漸沉寂,隻餘下零星幾盞燈火在高樓間閃爍。顧墨寒坐在辦公室內,窗外的霓虹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顯得格外迷離。
他手中把玩著一隻精致的鋼筆,思緒卻飄向了蘇婉清那日展現的身手與那份淡然自若的氣質。
“蘇婉清,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顧墨寒喃喃自語,對蘇婉清的興趣大升,心中對那位神秘的道長玄機子也是充滿了無限好奇。
次日,顧墨寒早早地便等在了蘇婉清的辦公室門口,一臉懇切。“婉清,我昨晚想了一夜,真的很想見見你的師傅玄機子道長。他老人家能教出你這樣的高手,定非凡人。”
蘇婉清抬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顧總,師傅他老人家性情古怪,不喜外人打擾。我怕即使是我請求,他也不會輕易見人的。”
“婉清,你就幫我這個忙吧。我顧墨寒從不輕易求人,但這次,我是真心的。”顧墨寒的眼神裡滿是真誠,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在顧墨寒的軟磨硬泡下,蘇婉清終於鬆了口,答應帶他上山拜見師傅。
山路崎嶇,兩人一前一後,步履艱難。
顧墨寒雖平時養尊處優,但此刻卻顯得格外堅韌,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證明自己的路上。
“婉清,你說師傅他會喜歡我嗎?”顧墨寒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忐忑。
蘇婉清輕笑,“顧總,你平日裡那份自信哪去了?師傅他看重的,是人的心性,而非身份地位。”
山林間,鳥鳴聲聲,清風拂麵,兩人的對話在靜謐中顯得格外清晰。
終於,一座古樸的道觀映入眼簾,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
山門轟然大開,冷風卷著落葉灌入道觀,一股不祥之感撲麵而來。顧墨寒與蘇婉清踏入門檻,眼前的景象令他們愕然。道觀內,香爐傾倒,經書散落,一派狼藉,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洗劫。
“師傅!”蘇婉清驚呼,急切地在殘垣斷壁間尋找玄機子的蹤跡。
顧墨寒眉頭緊鎖,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試圖捕捉任何可能的線索。“這裡不對勁,我們分頭找。”
蘇婉清沿著曲折的回廊疾步,每一步都踏在碎裂的瓦片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師傅的失蹤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這裡有張紙條!”顧墨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一絲急切。
蘇婉清聞聲趕來,隻見顧墨寒手中捏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用墨跡斑駁的字跡寫著:“天機不可泄露,有緣人自會相見。”
“這是師傅的字跡。”蘇婉清辨認後說道,眉頭卻皺得更緊,“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墨寒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不管是什麼意思,我們都要找到師傅,解開這個謎。”
兩人決定深入調查,從道觀的每一個角落開始搜尋,希望能找到玄機子的下落或是更多線索。
夜幕降臨,道觀內燭光搖曳,映照出兩人疲憊卻堅定的臉龐。經過一番艱苦的搜尋,他們終於在一個隱秘的地下室發現了玄機子的蹤跡。但眼前的情景卻讓他們大吃一驚——玄機子被囚禁在一個布滿符咒的法陣中,神色萎靡,顯然是被某種力量所控製。
“師傅!”蘇婉清驚呼,想要衝上前去,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顧墨寒眼神一凜,迅速分析著法陣的構造,“這是個古老的封印,需要特定的解法才能打開。”
蘇婉清焦急地看向顧墨寒,“你懂這些嗎?”
顧墨寒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不懂,但我會儘力一試。”
他開始嘗試著破解法陣,每一次嘗試都伴隨著陣法的反噬,但他卻毫不退縮。
蘇婉清在一旁緊張地注視,心中充滿了對顧墨寒的信任與感激。
顧墨寒,周身環繞著流轉不息的符文光芒,每一道光芒都像是在訴說著古老的力量與禁忌。
他雙手輕揚,指尖跳躍著藍色的電弧,每一次觸碰法陣,都仿佛是與古老意誌的對話,而這份對話並不友好。法陣仿佛有靈,每一次嘗試破解,都會以狂暴的能量反噬回來,震得他衣衫獵獵作響,發絲飛揚,卻始終無法撼動他分毫。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一種對未知挑戰的蔑視,也是對自我力量的絕對自信。
“哼,區區一個法陣,也想困住我顧墨寒?”他低語,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仿佛連空氣都在他的話語中顫抖。
蘇婉清,那位容顏傾城、眼含秋波的女子,站在一旁,雙手緊握,緊張地望著顧墨寒的背影,眼中既有擔憂也有無儘的崇拜。
她的心跳隨著法陣的每一次反噬而加速,但內心深處,對顧墨寒的信任如同磐石,堅不可摧。她知道,這個男人,總是能在絕境中創造奇跡。
“墨寒,小心!”她的聲音雖輕,卻滿載深情,如同春風拂過心田,讓顧墨寒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就在這時,顧墨寒猛然閉目,周身氣息驟變,仿佛與天地共鳴。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伸出手,這一次,他的指尖不再是單純的能量,而是凝聚了智慧與勇氣的光芒,直接穿透了法陣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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