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繁華都市。他的倒影映在玻璃上，眉頭緊鎖。
“叩叩。“秘書小李敲門進來，“顧總，趙氏集團的代表到了。“
顧墨寒轉身，整了整領帶，“讓他們等著。“
小李欲言又止，顧墨寒挑眉，“怎麼？“
“沒什麼，隻是“小李猶豫道，“趙總帶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顧墨寒眯起眼睛，“誰？“
“陸霆琛。“
顧墨寒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隨即恢複平靜。“有意思。走吧。“
會議室裡，趙總和陸霆琛正在低聲交談。見顧墨寒進來，兩人立即站起。
“顧總，好久不見。“陸霆琛笑容滿麵，伸出手。
顧墨寒與他握手，“陸總，真是意外。“
趙總在一旁尷尬地笑著，“顧總，陸總是我們的呃顧問。“
顧墨寒點頭，“那我們開始吧。“
會議開始，趙總滔滔不絕地介紹項目。顧墨寒時不時點頭，眼角餘光卻一直注意著陸霆琛。
陸霆琛始終保持微笑，仿佛對一切都不關心。但顧墨寒知道，這隻是表象。
“所以，我們希望顧氏能投資20億。“趙總說到關鍵處，停下來看著顧墨寒。
顧墨寒挑眉，“20億？這個數字是怎麼得出的？“
趙總一愣，“呃這是我們評估後的結果。“
“是嗎？“顧墨寒翻開文件，“可我看你們的財務報表，似乎不太支持這個數字。“
趙總臉色微變，陸霆琛終於開口，“顧總，數字可以再商議。重點是這個項目的前景。“
顧墨寒看向陸霆琛，“陸總既然是顧問，不如解釋一下這個項目的風險在哪？“
陸霆琛笑容不減，“每個項目都有風險，關鍵是收益。“
“那我很好奇，“顧墨寒靠在椅背上，“為什麼合同裡沒有提到風險共擔？“
趙總臉色大變，“這這可能是疏忽。“
顧墨寒冷笑，“疏忽？還是故意？“
會議室氣氛陡然緊張。陸霆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顧總誤會了，“陸霆琛平靜道，“我們可以修改合同。“
顧墨寒站起身，“不必了。會議到此為止。“
趙總慌了，“顧總，我們還可以談“
“沒什麼好談的。“顧墨寒打斷他，“除非你們能解釋清楚，為什麼要設這個局。“
陸霆琛也站起來，“顧總，這隻是商業談判，何來設局一說？“
顧墨寒直視陸霆琛，“那就請陸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陸霆琛笑容凝固，趙總更是冷汗直流。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蘇婉清走了進來。
“墨寒，我帶來了你要的資料。“她說著，把一個文件夾遞給顧墨寒。
顧墨寒接過，翻開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陸總，趙總，你們看看這個。“他把文件推到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