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盯著電腦屏幕，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她深吸一口氣，開始打字。
“尊敬的顧總，“
她停頓了一下，刪除了這行字。太正式了。
“親愛的墨寒，“
她又猶豫了。太親密了嗎？她搖搖頭，繼續寫道：
“我們需要談談。咖啡廳見麵如何？“
發送。
蘇婉清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陽穴。自從上周那場爭吵後，他們就沒有好好說過話。
手機震動。
“好。30分鐘後，老地方。“
簡短而直接，典型的顧墨寒風格。
顧墨寒坐在咖啡廳角落的位置，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他的目光掃過每個進門的人。
蘇婉清推門而入。她的目光立即鎖定了顧墨寒。
“你來了，“顧墨寒站起身。
“嗯，“蘇婉清點頭，在他對麵坐下。
沉默。
服務員走近。“兩位要點什麼？“
“美式咖啡，“顧墨寒說。
“榛果拿鐵，“蘇婉清補充道。
服務員離開後，蘇婉清開口：“我們不能這樣繼續下去。“
顧墨寒挑眉：“哪樣？“
“這樣互相猜疑，互相懷疑。“
顧墨寒歎了口氣：“你還在為上周的事生氣？“
“不是生氣，“蘇婉清搖頭，“是失望。“
顧墨寒皺眉：“什麼意思？“
“你真的以為我會背著你做那種事？“
顧墨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想。那些照片“
“照片可以造假，“蘇婉清打斷他，“但你對我的信任不應該。“
顧墨寒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你說得對。我應該先問你的。“
服務員端來咖啡。
蘇婉清抿了一口拿鐵，繼續說：“我們之間的問題不隻是那些照片。“
“還有什麼？“
“你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蘇婉清說，“我理解你的事業很重要，但“
“但什麼？“
“但我也需要你的時間和關注。“
顧墨寒沉思片刻，然後說：“你說得對。我會改進的。“
蘇婉清露出一絲微笑：“真的嗎？“
“嗯，“顧墨寒點頭，“我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