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沉默片刻。“因為我們是朋友。“
陸霆琛愣住了。他和顧墨寒，什麼時候成了朋友？
“謝謝。“最後，他隻說出這兩個字。
掛掉電話，陸霆琛轉向蘇婉清。“我得出去一趟。“
蘇婉清擔憂地看著他。“小心。“
陸霆琛點頭，快步離開。
一小時後，高級咖啡廳。
林欣優雅地攪動著咖啡。“陸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陸霆琛直視她的眼睛。“我想聽聽你對最近新聞的看法。“
林欣笑了。“哦，那個啊。真是糟糕的公關危機。“
“是嗎？“陸霆琛眯起眼睛。“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林欣的手頓了一下。“什麼意思？“
陸霆琛往後靠。“彆裝了。是你爆料的，對嗎？“
林欣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你有證據嗎？“
“我不需要證據。“陸霆琛冷笑。“我隻需要你親口承認。“
林欣站起身。“陸總，你在侮辱我的職業操守。“
陸霆琛也站了起來。“職業操守？你背叛了我的信任！“
林欣冷冷地看著他。“陸霆琛，你太天真了。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說完，她轉身離開。
陸霆琛攥緊拳頭，強忍著追上去的衝動。
回到公司，王偉正等著他。
“陸總，我查到了一些東西。“王偉說。
陸霆琛示意他繼續。
王偉深吸一口氣。“環境汙染的指控是真的。“
陸霆琛如遭雷擊。“什麼？“
王偉低頭。“是我們的一個下屬工廠。為了降低成本，偷偷排放有毒廢水。“
陸霆琛踉蹌了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為什麼我不知道？“
王偉咬牙。“因為有人一直在瞞報數據。“
陸霆琛抬頭。“誰？“
王偉猶豫了一下。“張強。“
陸霆琛閉上眼睛。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居然背叛了他。
“叫他來。“陸霆琛平靜地說。
十分鐘後，張強站在辦公室裡，渾身發抖。
“為什麼？“陸霆琛問。
張強跪下。“對不起，陸總。我我隻是想保住業績。“
陸霆琛冷笑。“保住業績？你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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