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姓名是?”
“王渠銘。”
“目前的工作是?”
“心理學家。”
“哦……婚配否?”
“身子太虛了,玩不動。”
王渠銘懶散地打了個哈欠,對麵的女警官訕訕一笑。
“這個是我們查到的相關信息,你可以過目一下。”
女警官把一些照片和資料鋪開。
“它們都表明,和你們俱樂部的人接觸過的女性在一段時間內都消失了……請問,我能否認為你們非法囚禁他人?”
“這些還不能說明就是我們做的。”
王渠銘眯著眼掃過所有資料說道。
“問題有三:
一、時間過去最短的都有三周,可警方偏偏現在找到我們。
二、調取這些資料,屬於個人隱私,也就是說這些女性中有被你們找到的,接受了你們使用這些資料,那麼,我們如果囚禁她們,就不會腦子有病地放過她們。
三、那些女性大部分都不乾淨。”
詢問室裡沉默了一陣……
“第三點是你從照片裡看出來的?”
王渠銘打了個哈欠點頭。
“但你沒想到吧?我們有人指認犯罪對象。”
“不是我就行。”
“???”
女警官剛想看這位王姓心理學家的慌亂,突然給王渠銘的回應弄懵了。
“俱樂部成員犯罪該抓哪個就抓哪個,好好的生活不要,卻跑去犯罪,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王渠銘趴在桌上說道。
“沁鐘……你,進來吧?”
女警官猶豫一會兒後,有些不忍道。
詢問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渾身被衣物包得嚴嚴實實的高挑女性——那些衣服遮不住她的完美身姿。
“你哪位啊?是受害者?”
“沒有他。”
女子沒回他,眼神充滿怒意,口罩微動,傳出的聲音沙啞而苦澀。
女警官皺了皺眉,疑惑地看向王渠銘。
“我屬於高層,見不到我很正……”
“砰!”
桌子被女子用力一腳踢出巨大聲響,王渠銘按著桌子紋絲不動。
躲過女子的飛刀,王渠銘俯身降低重心呼出一團白氣後,閃身一拳乾在女子腹部。
牆壁布滿了裂縫,女子吐出的血染紅了她的口罩。
沒管呆愣的女警官,王渠銘開口道:
“你把警察都支開了,就是想下手?可徒有這身實力又如何,還不是……”
側身躲過女子衣下刺來的短刀,王渠銘右手控製住她的雙手往上提,左手握住她的脖頸,右腿膝蓋頂在她腿間,貼耳小聲說道:
“仇,我們已經幫你報了,出去之後,我告訴你一個人,他可以幫你解決你身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