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男朋友過來了，小心他把你打一頓。”
“美女，彆開玩笑了，你怎麼……”
男子的肩膀突然被一隻手按住。
“我好像聽到了"打"？”
男子轉頭看見比自己高一點，但模樣普普通通的莊歸，也不生氣——肩膀上的壓力又不是假的。
“莊，莊老師……”
哦，還是莊歸這一個月以來教過的學生。
“貿然搭訕可不是件好事，尤其是特彆自信。”
莊歸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微推開呆愣的他，坐上車輛的主駕駛。
燕思雲笑了笑，繞過車頭坐到副駕駛上。
車輛駛過，留下呆愣的男子。
“不是，莊老師原來談了戀愛啊？”
…………
“真有趣，不是嗎？”
燕思雲俏臉帶著笑意，手靠在莊歸肩膀上微托著腦袋道。
莊歸開車的手都不帶抖的。
“嗯，好像你的樂趣隻有這些了。”
莊歸回複道。
“那可不？”
燕思雲笑了笑，繼續道：
“上次我在學校裡威脅那女人不要靠近你，知道她什麼反應嗎？”
“她說："對不起，但你是莊歸女朋友嗎？"，我說："我天天和他睡在一塊兒。"，她眼眶都紅了，現在居然還會來找你？真是稀事大罕。”
“太惡劣了吧。”
莊歸平靜地說道——燕思雲就是現在掀桌子不玩了，莊歸都覺得極可能。
“誰叫我就是這樣？嗯哼？”
燕思雲笑著，右手摸上莊歸的臉。
“挺好的。”
莊歸又說道。
“是吧是吧？為了你我都可以不掀桌子。”
燕思雲微笑著。
“太惡劣了，連神都妄想欺騙。”
“嘁～無趣。”
燕思雲吐了吐舌頭，恢複原來的清冷，靠在莊歸的肩上，和他一起看前方的路。
路途對於常人來說，遙不可及、一望無際。
遠方對於常人來說，深不可測、即知未知。
神，卻從不在乎。
…………
“全部精神類丹藥都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