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任繁溪帶著莊歸逛來逛去,不是沒有人來搭訕任繁溪,而是被“任繁溪輕蔑地無視+莊歸的拍肩”這套組合技都給打懵了。
“拍肩的意義是什麼?”
“安慰的同時表達:"兄弟,勇士"。”
莊歸覺得這是個人類角度的冷笑話。
果然……在莊歸前麵走著的任繁溪對著空氣來了個白眼。
“雲衛都像你這麼無聊嗎?”
“僅我一人。”
莊歸回道。
“哦?雲衛的事可以和我說說嗎?”
任繁溪邊走邊說,白裙隨風飄揚。
“僅能交代部分,雲衛,任家……”
…………
“臟活累活都你們乾啊?”
任繁溪手臂放在欄杆上,看著海景問道。
莊歸微微動身擋住幾道不太禮貌(注視太久)的視線,回頭看了幾眼後平淡地說道:
“是的,沉浸在黑暗太久了,見到光明反而會害怕。”
“那你能出來真的是幸運了。”
“嗯。”
莊歸看著那幾人離開後,轉身靜靜地看著海景。
江麵映黃,清濁難逃。
任繁溪,似乎很喜歡江海景色……
“任務失敗,對方保鏢看出我們了,我們準備……”
“彆急著掛斷。”
擦了擦手,白衣莊歸瞥了眼巷子裡嗞嗞冒火星的監控器,麵無表情道。
“你是哪家的?”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哪家?針對任家的不就你們一家?”
“你是什麼意……嗞嗞嗞……”
電話嗞嗞著被掛斷。
“得了,現在一家都沒有了。”
揮手把地上的人化為白光消去,白衣莊歸側頭看了眼趕到的戴麵具的雲衛後,身形消失……
“白衣男子?嗯,我知道了。”
莊歸掛斷電話,看了眼還在假裝看海的任繁溪,靜靜地等待她先做出動作。
“什麼白衣男子?”
“小姐並不愚鈍,想必知道了剛才有人跟蹤,任家已經派出雲衛將他們收拾了。”
“我問的是白衣男子。”
任繁溪轉頭,一雙明眸盯著莊歸的神情。
“或許是鄉野修士,不足為懼。”
莊歸波瀾不驚、毫無變化的眼神讓任繁溪心頭一怵。
“那便好,時候不早了,該去參加宴會了。”
任繁溪偏轉視線,白勝霜雪的雙臂離開了欄杆,隨後她轉身而走,身後的莊歸默默地跟隨……
回到家裡換了身黑色魚尾裙的任繁溪帶著穿上黑白線條西裝的莊歸坐上了邁巴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