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的?”
腿攤開放在莊歸兩肩,方羅莎背靠著莊歸的大腿。
旁邊的司空盈心虛地轉頭看窗。
“主人你猜~”
還用猜嗎?
支起腿,莊歸和方羅莎麵對麵地對視。
方羅莎臉上是紅紅的,但腿就是不移開。
“行了吧,晚上再說。”
“嗯嗯。”
差一點就先投降了,方羅莎表麵上還是一臉的認真,心裡緊張而羞。
慢慢地抱起方羅莎,莊歸換躺坐為坐讓她換為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
倒是讓方羅莎放鬆下來了……
“又教羅莎壞東西了?”
“沒,沒有。”
司空盈搖搖頭,隻是躲閃的眼神沒有半分說服力。
“真?”
“假,假的……”
還是軟了,司空盈承認了。
“假話少對我說,承認就好。”
莊歸沒有怎麼樣,靜靜地看著司空盈,然後招手讓她坐過來。
司空盈乖乖地挪了過來,把腦袋靠在莊歸沒被看戲的方羅莎霸占的另一邊肩膀上。
“聽到了吧?”
“嗯呢~”x2
真是兩個心有靈犀的壞家夥……
…………
巨大鐮刀隨意揮舞,莊歸記得它好像是哪把武器來著?忘了忘了。
一頭頭不要命的凶獸死於亂舞之下,葉花飛灑,翠落慢散,平切滑口。
沈慕寧搓了搓被切得平平整整的樹乾切口,發現了新事物一樣。
“主人主人,你是不是乾木工的呀?”
“……”
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隨手甩出巨鐮將襲向沈慕寧的凶獸砍碎,莊歸從容地接住回來的半路又殺了剩下的幾頭凶獸的巨鐮。
然後鐮柄敲在沈慕寧額頭上。
“叫你來是訓練的,如果單靠體術練不到徒手打7階的地步,下次不給你含……”
“不要嘛~慕寧很聽話,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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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寧連忙拍了拍手,理了理褲腿,拔出刀就四處亂竄地尋找7階凶獸。
莊歸輕笑而隨。
"治不了你?"
…………
巨大的樹乾從天而降,就像是隕石落地,揚起一片塵埃,擊出一塊大坑。
剛剛還在狼狽圍攻一頭四階蛇型凶獸的小隊看到凶獸被樹乾砸死,個個愣在了原地。
“我沒看錯吧隊長?”
“是的……老天爺丟了棵樹救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