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婷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們給帶走了。
直到車子駛出很遠,她才反應過來,大聲質問,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隻見其中一名公安滿臉不屑地冷笑一聲
用嘲諷的口吻說道:
“哼!
難道你還不清楚自己的爸媽是因何緣故而被執行槍決的嗎?”
這位公安向來對那些背叛祖國、出賣國家利益的奸細深惡痛絕。
因此麵對眼前的歐陽婷時,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聽到這話,歐陽婷卻隻是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那又如何呢?
上頭既然都已經決定將我們無罪釋放了。
那就足以證明我們跟那些破事兒毫無關聯。
你們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再來抓捕我們?”
此時此刻,歐陽婷的臉上竟然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驚慌失措之態。
這倒不是因為她心理素質過硬或者膽大包天。
而是她心裡十分清楚,那位被稱為李叔的人物其官職可不低。
而且在李叔背後,還有著比他官階更高的大人物做他們的後盾和靠山。
再加上她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的身份似乎不太一般。
所以她堅信,即便這些人當下強行將她們帶走。
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也隻能老老實實地把她們再度放出來。
那位公安同誌緊緊地盯著歐陽婷,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他實在難以想象,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歐陽婷竟然還能保持著這般囂張跋扈的態度。
這種不知悔改、目中無人的模樣讓他心中的怒火愈發燃燒起來。
公安同誌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慨,再次開口諷刺道:
“哼!
就算他們那些出賣國家的無恥行徑你們並未直接參與。
但你又怎能如此理所當然地認為。
身為他國細作的後代,可以安然無恙地在此處下鄉插隊。
而非前往農場接受勞動改造呢?”
麵對公安同誌犀利的質問,歐陽婷卻絲毫不見畏懼之色。
她昂首挺胸,毫不退縮地反駁道:
“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憑什麼要遭受勞改這樣不公平的待遇?
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濫用職權,顛倒黑白。”
車上的所有公安人員滿頭黑線。
他們都沒有見過如此會說之人。
那名公安本來還要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他們的老大開口了。
“小李,你跟他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
我們隻需要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即可。
是不是濫用職權以及他對這些判決服與不服都與我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