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慕容白直接大步離開,隻剩下怒拍桌案的皇帝。
怒吼,“滾,都給朕滾,這是朕的禦書房,朕的,你當是你自己的書房嗎?”
然而注定慕容白回答不了了。
筆墨紙硯被皇上掃落了一地,隨後太子默默從內間走出來,“父皇,你絕不能為二人賜婚,就是他們聯合起來的,故意讓兒臣賠了那麼多銀子。”
誰知皇帝氣急,直接一巴掌打在太子的臉上,“你個蠢貨,不讓你退婚,你非退婚,活該你賠銀子,現在好了,你不是說你有本事找到寶藏線索嗎?你去找,否則這太子之位你也彆想了。”
太子很是委屈,跪地,言辭懇切,“父皇,這怎麼能怪兒臣,就是他們聯合給兒子下圈套,您不能給他們賜婚啊。”
皇上怒急,直接一腳將人踹倒,“你個蠢貨,你還想教老子做事?不賜婚他們依舊成婚,讓世人啪啪打朕的臉是嗎?你活該賠銀子,你個蠢貨,我告訴你,沒有線索,你這太子之位馬上就撤掉,你好自為之。”
太子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宮殿,而皇上的怒火卻並沒有因此平息下來。
他喚來一名暗衛,直接下令:“立刻去查清楚,他究竟乾什麼去了!”
與此同時,上官清正被裝在麻袋裡,被顛簸得暈頭轉向。
她不禁暗自叫苦不迭,短短幾天內,她竟然第三次遭遇險境。
麻袋裡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難受,更糟糕的是,她似乎被放在馬背上,一路顛簸不停。
此刻,她的胃部早已空空如也,想要嘔吐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上官清原本打算先躲進空間,但又擔心出來時不知身處何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正當她苦苦思索之際,突然聽到馬蹄聲戛然而止,緊接著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老大,我們到山寨了!有了這筆銀子,整個山寨的老少都能安然度過這個冬天了!”
隨後,另一個粗壯的男聲響起:“大家都不容易,既然如此,我們就彆殺她了。把她留在山寨裡,隻要不讓她出去惹事生非就行。”
上官清更加好奇了,這明顯就是有人要害自己,現在能想到的就是上官月,而且似乎娘親那時候也是被土匪劫走了,上官清內心堅定下來,繼續裝昏睡著。
此時第一個開口的人說道,“老大,這不行啊,那人隻是付了一半銀子,我們要想要剩下的銀子,必須將人頭給他。”
粗壯的漢子吼道,“我們收一半銀子帶走礙他眼的人,人弄走就好了。如果要殺人拿另外一半銀子,剩下的銀子寧可不要。”
上官清忽然覺得這些也不是特彆壞的人,上官清會不會找的同一批人,那麼自己的娘親是不是在這裡,上官清忽然有了希望。
很快就有人扛著麻袋上山,有人解開麻袋,上官清終於注意看到眼前的場景。
一群人正準備吃晚飯,老老少少都有,一群漢子坐在較遠的位置,灶台支著一口大鍋。
上官清知道這是山匪的廚房兼餐廳。
很快就有一婦人上前給她端來一碗菜,與其說這是菜不如說是湯更為貼切,因為裡麵除了水就是幾根野菜。
隨後又塞給她一個窩窩頭,輕聲安慰道:“姑娘,吃吧,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上官清很是疑惑,便開口問道:“嫂子,你一直就在這裡嗎?”
婦人淡淡的笑了一下,回答道:“怎麼可能?”
上官清更是好奇地追問:“那你是被劫來的嗎?”
婦人微微搖頭,指著領頭的漢子說道:“那是我相公,我們原來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後來父母雙亡,家裡沒有錢,實在沒法活了,才選擇了進山為匪,但是你放心啊,我們雖然是土匪,但也是有原則的,我們沒有殺過人,偶爾隻是劫一些路過的富商,但是從未取過他人性命,如果遇到沒有錢財的人,我們也會放走的。”
上官清依舊很好奇,繼續問著:“那你們靠什麼生活呢?”
女子淡淡一笑,“就這片山頭啊,我們開荒種地,不用繳稅,雖然日子清苦一些,但是自由,無拘無束的,就是冬天有些難熬,姑娘留在我們這裡吧。”
上官清看看碗裡的菜湯,還有手裡的窩窩頭,都沒什麼油水,搖頭失笑。
婦人勸慰道,“姑娘,看你之前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但是我們現在不能放你走,你先堅持堅持吧。”
上官清點點頭,然後又繼續追問道:“那你們這裡的女子都是自願待在這裡的嗎?不會是被擄來的吧?”
她心裡想著,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些女子想要離開,自己一定要幫她們逃出去。
然而,婦人聽到這個問題後,臉上露出一絲惱怒,反駁道:“姑娘,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們從來都不做強買強賣的事情,這種生意我們總共也就隻做過兩次而已!”
上官清心中一喜,連忙追問:“那麼,上次是誰?到底是哪個人呢?”
可是,當婦人聽到上官清的問題時,卻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似乎有些害怕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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