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挑眉笑了起來,“二嬸說的好,我是怎麼樣不了你,不過二叔可是做官的,關鍵的是我還有一位大哥哥呢,據說現在也是年輕有為的少將軍呢?如果二嬸不肯賠償,那咱們就告到京兆府,鬨到禦前我也是不怕的,但是如果影響了二位的官運,我可是沒辦法的。”
玉梅依舊不依不饒,“賤人就是賤人和你娘一樣,假好心。”
上官清臉色猛地沉了下來,“啪”的一聲,巴掌直直將玉梅的嘴角打出了血。
“我告訴你玉梅,不許你說我的娘親,沒有我娘,你會有今天?既然你不珍惜,那麼從今天起,你就做回你的乞丐。”
慕容白看到盛怒的上官清直接將人攬進懷裡,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他揉捏著她的手,語氣寵溺地說:“這種事為什麼要自己動手呢,手疼不疼?”
上官清試圖掙脫,但發現根本無法擺脫慕容白的懷抱,無奈之下隻好作罷。
而上官傾城則將一切儘收眼底,眼中充滿了狠毒和不甘。
玉梅似乎無法接受再次淪為乞丐的命運,嘴裡不斷呢喃著。
“我不要,我不要成為乞丐……”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撲向上官傾城,緊緊抓住她的衣角,哀求道:“傾城,傾城,你去求求太子殿下好不好?娘親不想再過回以前的苦日子,我們就留在這將軍府吧!你可是將軍府的二小姐,將來還要嫁給太子殿下做太子妃呢!”
上官傾城低聲抽泣,猛地將玉梅推開,“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連累了我,為什麼你是乞丐?你不是玉家的女兒?我以後要怎麼見人,我都成了全京城的笑話了,太子殿下怎麼還會要我。”
玉梅似乎陷入絕望,撲倒在上官月的腳下,“老爺,你想想辦法好不好這樣下去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此時管事已經整理出缺少的東西,“回稟王妃,根據將軍的賞賜和俸祿,還有夫人的嫁妝,我們已經整理好缺實的東西,另外所有的銀票、地契,房契賬房都沒有。”
上官清點頭,對著玉梅微微笑道:“二叔,二嬸,你們既然如此固執,那便隻能得罪了。來人啊,將這些東西都搜出來!”
她的語氣堅定而決絕,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上官月攥緊雙拳,臉色陰沉得可怕,玉梅則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上官清看著兩人,再次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很好,既然你們不願意交出這些東西,那便隻好搜查二房了。若是不夠的話,麻煩王爺回稟皇上,從二叔的俸祿裡扣除吧,什麼時候還完了,什麼時候就算了。”
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卻讓人感受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
慕容白自然明白上官清的意思,他笑了笑,回答道:“這好辦,本王自會向皇上稟報此事。”
上官月聞言,心中一沉,但還是想掙紮一番,連忙說道:“王爺當真要如此?”
慕容白微笑著說道:“本王希望能夠儘快解決此事。”
意思很簡單,意思是怎樣簡單怎麼來。
上官月聽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他深知,如果此事鬨到朝堂之上,自己將會遭受巨大的恥辱。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對玉梅說道:“快去將所有的財物都取出來,是大哥大嫂的都還給他們。”
然而,玉梅依舊一動不動,她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順著手指流下來。
她知道,一旦交出這些財物,女兒和兒子的未來會很慘。
就在這時,知夏站了出來,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玉梅,然後說道:“此事不必讓二夫人去取了,我知道在哪裡。”
玉梅聽到知夏的話一下子不能平靜了,破口大罵,“好你個知夏,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供你吃,供你喝,給你體麵,你就這樣回報我嗎?”
知夏冷哼,“你給我體麵?供我吃喝?哈哈哈,你未免太好笑了吧,你迫害了我的主子,用我主子的財產,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將我帶在身邊,這是給了我體麵?如果不是為了保住大小姐我會待在你身邊?”
玉梅不可置信的看著知夏,“是你,一直都是你在幫她對不對,要不然那個小傻子早就死一百遍了。”
知夏看著玉梅冷哼一聲,“你剛知道嗎?果真夠愚蠢。”
一句話玉梅再也受不住,當看到管事按照知夏說的地方找到所有財物的時候再也支撐不住,暈死了過去。
很快,管事便將賬目核對清楚,並整理出了一份詳細的清單。
他將清單遞給上官清,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
“上官大人,根據目前缺失的物品和資金情況來看,您二房所擁有的全部財產加起來都無法彌補虧空,還差五萬多兩銀子。而且這還沒有計算您一家人在將軍府的日常開銷費用。”
管事的語氣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上官清冷笑著接過清單,仔細瀏覽後,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嗬嗬,原來二叔二嬸是將軍府的蛀蟲啊!不知道二叔打算如何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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