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正要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口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
她皺起眉頭,拉起慕容白一同走出房間。
剛一出門,就看見知夏迎了過來,目光落在他們緊握的手上,瞬間明白了一切,喜笑顏開地說:“小姐,姑爺,二房那邊鬨翻了!上官傾城的妝全花了,臉上的紅疹也被太子看見了,把太子嚇得不輕呢!據說現在連太醫都請來了。”
上官清聽後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喘不過氣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至於這麼嚴重吧?那請太醫過來豈不就是要鬨得人儘皆知了?”
知夏連連點頭:“是啊,現在玉梅在那裡大吵大鬨,非要太子給出一個交代。”
上官清一聽,更覺得有趣,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熱鬨:“不行,我得去看看,慕容白,你要不要一起去?”
慕容白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跟著她一起前往。
上官清和慕容白互相肯定以後,上官清覺得自己心情好了不少,感覺身體都輕鬆了不少,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慕容白則緊跟其後。
當他們到達二房時,發現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前來圍觀的下人,裡三層外三層,場麵十分壯觀。
眾人看到上官清急忙讓出一條路,上官清說道,“哈哈,無妨,無妨,有八卦大家一起看啊。”
下人們笑嘻嘻的,覺得自己家小姐真的太可愛了。
此時的太子已經被抬了出來,衣衫鬆散,頭發淩亂,上官清驚呆了,二人這是大戰一天嗎?
太醫已經在回稟了,很是誠實的說道,“太子殿下用了烈性藥,加之裡麵的香料又猛,恐怕會傷及根本。”
太子猛然一驚,“什麼,本太子還能恢複嗎?需要多久?”
太醫冷汗涔涔,如實的回答,“暫時看著太子日後要注意一些,最近半年不可再有房事,修養半年以後再看,也許太醫院會有好一些的方子。”
太子聽完,感覺天都塌了,瞬間暴怒,“好你個上官月,你們一家人竟然陷害本太子。”
上官月都被嚇呆了,臉色蒼白如紙,身體顫抖著,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無奈辯解道:“太子殿下,老臣冤枉啊,實在是不知啊,傾城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把目光轉向了上官傾城,希望她能夠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上官清看著自己的二叔一臉的鄙夷,心裡罵道,“哼,這個蠢貨,果然不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刻把責任推給女兒,還算什麼男人?”
此時的上官傾城隻知道哭泣,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衣襟。
她的臉上布滿的脂粉,由於淚水的衝刷,留下了一道道痕跡,看起來有些滑稽。
她的臉上似有若無的紅疹更加明顯起來,使得她整個人顯得十分詭異。
太子看到上官傾城,想到今天和她的一切,突然間就感到一陣惡心,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
他瞪大眼睛看著上官傾城,眼中滿是厭惡和憤怒。
“是你,就是你勾引本太子,沒想到你上官家竟是如此家風,我要去告訴父皇。”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上官熙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對太子說:“太子殿下還請慎言,你和傾城本就互生愛慕,心有所屬,一時情難自控大家都能理解。”
然而太子根本就不理會上官熙的話,他的情緒已經失控,完全聽不進任何勸告。
他大聲吼道:“上官熙,你少在這裡信口開河,你也不看看你妹妹這副樣子,本太子豈會和她互生情愫?”
上官傾城明顯是不能接受,哭哭啼啼的說道,“太子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你喜歡我,你送我回府,在馬車上你我”
然而太子好似怕被沾染上,急忙阻止道,“你休要胡說,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相互撕咬,上官清心中暗自叫好,感到無比痛快。
而上官熙似乎再也無法忍受,直接走到太子耳邊低聲說著些什麼。
眼見著太子臉上的憤怒逐漸平息,他竟然忍住了怒火。
上官清嘴角微揚,心知肚明這兩人必定又達成了某種合作。
畢竟,能夠帶來巨大利益的唯有她手中掌握的有關寶藏的秘密。
看來這座寶藏遠非一般人所能想象,甚至連太子都甘願忍受這般屈辱。
沒過多久,上官月便揮手示意丫鬟婆子們散開。
上官清饒有趣味地注視著上官月,冷笑道:“我說二叔,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傾城妹妹的名聲可算是毀儘了。以後上官家的女兒們還如何嫁人呢?”
上官月並未回應,倒是上官熙挺身而出,大聲喊道:“此事清兒妹妹無需操心,一切皆由太子殿下負責!”
上官清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太子。
隻見太子臉色陰沉得嚇人,冰冷地開口道:“本太子自會對此負責!”
慕容白看著她們如此對上官清很是不滿,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說出的話更是直叫人渾身冰冷,“太子,注意你的態度,清兒可是你皇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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