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狗腿的樣子,葉遠不由得想到那晚金色三麥餐廳裡,這個郝建也是這樣舔著何平的。
怎的,就隔了一天,就開始跪舔自己了。
當真是,能屈又能屈啊。
但是,葉遠沒有表現出來。
隻是就坐在了主位上,一點沒有客氣。
見葉遠坐好,郝建立馬喊道:“服務員,上菜。”
隨即在葉遠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個包間很大,但是此刻,大大的圓桌上,隻坐了葉遠跟郝建兩個人。
葉遠覺得,剛才郝建說話的聲音,都好似有回音似的。
“那個,葉主管,”郝建繼續說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是小的不對。
是我沒有搞清楚情況,我以為何總跟袁總是郎有情,妾有意。
結果沒有想到,原來是你跟袁總那麼親密。”
他說親密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特彆猥瑣。
郝建知道何平對袁雅微有意思。
所以那晚才拚命給袁雅微使絆子,灌她喝酒。
結果袁雅微酒是喝醉了,但是送她回去的不是何平,而是葉遠。
所以他大膽揣測,其實葉遠是袁總背後的男人。
也怪不得,葉遠敢這麼正麵跟自己剛。
甚至不把何平放在眼裡。
是有女領導在背後撐腰呢。
葉遠冷眼看了一眼郝建:“不好意思啊,我跟袁總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
但是你跟何總監,有沒有私下收受賄賂,還是正常的業務往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還有,你背後這麼抹黑袁總,也是何總監授意的嗎?”
他的聲音很大,感覺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與憤怒。
實際他怕自己的錄音筆,記錄的不清楚。
要潑臟水?
你郝建還不夠格。
而且對於職場女高管,打擊最大的,不是否認她的工作能力。
而是造黃瑤。
袁雅微是一個很負責,很有能力的女領導。
什麼郎有情,妾有意。
他跟袁總很親密。
這些話說的就是對一個女性領導最大的否定。
郝建慌忙解釋:“你看我這個笨嘴,說著說著又表達錯了。
其實我今天過來見葉主管,是有事相求的。”
說完,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背包。
裡麵分量不輕。
他把背包拎了起來,放在桌子上。
“那個,葉主管,你看,你大人有大量。
這個呢,是小的孝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