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學校就像一個獨立的世界,老師就是這裡的天,這裡光是保安的人數就達到了一千人。
維護學校的秩序並不困難。
所以對於平時學生的行為管理的還算寬鬆,學費也很貴,住宿條件也好,隻是不允許打架鬥毆這樣的惡性事情發生,會影響學校的聲譽。
穆離對白籃解釋著,就是因為學校名聲極好,他才把葉文駿送到這裡來寄宿。
窮苦的孩子是讀不起這個學校的。
在這裡的學生也很聽話,除了葉文駿這幾個例外,學校一般也是以警告為主,比如他們在學校賣紙錢這樣的行為。
對於孫子豐父母的越界行為,這裡的容忍性也比一般的學校要高,家長和學生都默認這件事跟學校無關的。
隻是孫子豐的父母肯定是心裡不舒服的。
學校控製輿論也不嚴重,畢竟這就是個偏僻的小島,想送孩子過來的家長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放棄。
這也方便了白籃幾人在這裡住著。
當然,錢還是要給的。
這天夜裡,作為靈魂狀態的孫子豐十分無聊的坐在他母親身邊,孫母噴嚏打個不停,孫父給她披了件外衣。
“要不你出去走一走,這屋子裡太陰冷了。”
“你不好奇我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孫母一臉的疲憊。
“我還不知道你,你去堵校長了吧?”孫父笑了笑,他想那校長八成不在學校,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一直住著了,妻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
孫子豐疑惑的看著母親,心裡有些堵。
“沒堵著,這事沒那麼簡單,孩子身上明明有新傷,像是磕到了哪裡,怎麼就一個目擊者沒有,攝像頭也壞了,還有他那群寢室友,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想乾些什麼!”
孫母提起這件事,心裡也是有氣的。
“小孩子嘛,有點迷信很正常,再說了,多來點人給孩子燒紙不是挺好的,就是可惜了,他們攤子被學校收走了。”
孫父提起這件事,有些樂嗬,覺得兒子的室友挺可愛的。
“有什麼好可惜的,人家學校壓根不把這個當回事,我都已經找好了媒體,但是曝光度非常低,好像有什麼人在壓製。”
“彆想了,能開學校的,還能占這麼大一片地的,那能是好相與的,這個學校名聲也好,不然我們也不會把兒子送來。”
孫父見孫母實在疲憊,讓她早些休息。
孫母隻覺得渾身冰冷且酸痛,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其實是孫子豐一直趴在她身上。
白籃站在牆角處,這對夫妻似乎沒察覺白籃的存在一般,說話也沒避諱,穆離則是到對麵去了,說是陪葉文駿說話。
蠟燭還在燒,光線昏暗,孫子豐的父母很快就睡了。
白籃回到自己的床上,看著孫子豐此刻就躺在母親的懷裡,似乎是不打算出去了。
天亮之後,孫母就發起了高燒,學校的校醫過來了,孫子豐與白籃一起站在牆角,其他人似乎全都看不到他們一般。
孫父十分擔憂的看著妻子,妻子的身體一向不錯,肯定是太傷心了。
校醫開了點退燒藥,告訴孫父白天最好開窗通風等事,就走了。
“你認不認識他啊?”白籃輕聲詢問孫子豐。
孫子豐搖搖頭,輕聲說了句“不熟,去的不多。”
“小白,你在跟誰說話?”孫父此時見白籃側過頭似乎一個人自言自語。
“沒什麼,孫先生,您還沒吃早餐吧,這是穆離剛送過來的包子和小米粥,您吃一點吧!”
孫父看了看妻子,吃了一些,他若是再生病可沒人照顧妻子了。
穆離此時也回來了,帶著葉文駿,葉文駿立刻就在白籃的身邊靠牆站著,如果注意看,就會發現兩個人中間像是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葉文駿與自己的朋友相視一笑。
白籃也笑了,孫父見此,笑著問他們是親戚嗎。
“文駿是穆離收養的孩子,我和穆離是同事,他過來給子豐上個香,一會兒就走了。”
聽白籃如此說著,葉文駿立刻就給朋友上了香,孫父沒有追問,打開窗戶通風,此時,葉文駿就帶著孫子豐出門去了。
孫子豐一到對麵,葉文駿就將那邊的窗簾全都拉上了。
“穆哥哥說,今天你就待在這裡,咱們也正好聊聊天,他們兩人現在上課了,我逃課陪你。”
穆離說的是他另外兩個室友,估計是家長被警告了,早上接了電話就去上課了。
孫子豐很高興,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父母。
兩個人嘰嘰咕咕的說了一上午,直到穆離帶著白籃過來了,手上還拿著幾個剛買的飯盒。
“說說看,今天碰到的那個校醫,有什麼感覺沒有?”穆離一進門就開口。
“沒有,就是昨天來的那個高個子的人,讓我感覺不舒服,其他人都沒感覺。”孫子豐輕飄飄的聲音傳來。
“那個同學叫張溜,是六年級的學生,他是個小偷,這樣說,你有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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