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那個需要他隨時操心的少年了,少主依舊是那個少主。
心一直未變。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恍惚間。
螓斟好似在酆泉的身上,看到了酆皇的影子,如果酆皇陛下還在的話。
想到這裡,螓斟微微一笑:“少主說的是,是我唐突了。
不過……此番我真的需要去處理下麵的繁瑣之事,所以得失陪了,這裡就不打擾少主和幾位客人聊天了。”
“還有!如今的現地府之主,屬下若有什麼招待不到位的地方,還望您能夠指出。
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外麵的下人即可,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前一句是螓斟對酆泉說的,後一句話則是螓斟對餘華生說的。
餘華生點點頭,沒有說話。
一邊的酆泉則是無奈的看了螓斟一眼,覺得螓叔有點過於恪守成規了,然後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最終他也隻是歎息一聲,揮揮手表示理解便讓螓斟離開。
螓斟走後,重新餘華生的目光投向了坐在對麵的酆泉身上。
“現在開始嗎?還是說需要準備一下?”
餘華生問。
“不用,現在就可以開始,隻要您想的話。傳承一事並不需要太多繁瑣的過程,話已出口那麼晚輩自然不敢食言,這就開始。”
酆泉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笑。
對於承若出口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反悔,就算是他反悔了。
酆泉敢篤定,不出三秒的時間對方就能把自己誅滅當場。
以餘華生的實力,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彆看餘華生平時看上去恭默守靜的很好說話的樣子,實則一旦動起手來比陳荀都要果決。
隻見酆泉抬起雙手,閉著眼,嘴巴微微蠕動,仿佛在吟誦著什麼特殊的咒語。
在他的聲音調動下,他脖頸上纏繞的金色圍巾宛若活過來一樣,像條靈動的長蛇從他的脖頸處攀延到酆泉的手臂,最後再飄起來,靜靜的懸浮在餘華生的麵前。
金燦燦的圍巾飄在餘華生的麵前隨即緩緩展開,像是一張長長的畫卷平鋪開來。
長長的金色錦棉環繞餘華生的周身,一圈一圈呈現階梯狀把餘華生整個身子都圈在了裡麵。
餘華生臉色波瀾不驚,靜靜的瞥了幾秒似水波在表麵泛起陣陣漣漪的金色錦棉,然後抬起頭看著對麵酆泉的動作不為所動。
那眼神仿佛在詢問酆泉,接下來呢?
“地府之主,接下來您可以向其中探入您的精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