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的話並沒有讓於傑感到害怕。
相反,他對劉波的話嗤之以鼻,毫無畏懼。
依舊那副笑嗬嗬的表情。
劉波看著於傑這樣,心裡不禁發毛起來。
他下意識問道:“怎麼,不怕?”
於傑道:“我可是改過自新的良民,我怕什麼!”
“還是說說張成軍該怎麼還錢吧,劉執法官!”
“您不會要包庇老賴吧?”
劉波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不悅直接表露在臉上。
看轉頭看了看張成軍和李玉蘭。
很顯然二人的目前的樣子根本還不完這麼多錢。
他準備拖一拖時間,等那邊找到證據就先把於傑扣了。
再慢慢和他談談。
“喂,於傑,我可看過了張成軍的流水,你給他轉賬的錢一共可才二百萬。”
“從開始到現在的時間也不過才幾天,利息就有二十萬了?”
“你這賬不是這麼算的吧!”
“劉執法,我們的合同約定的可是日利息,他本金二百萬,日利息每天就有兩萬。”
“前前後後這麼多天了,二十萬利息不過分吧?”
劉波道:“哼,你這個利息已經超過了國家規定的最高利息,屬於高利貸,憑這個我就可以抓了你!”
於傑的麵色也有些難堪,他板著臉:“劉執法是注定要和我過不去了?”
“我隻是就事論事兒而已,隻要是犯罪,我就必須繩之以法!”
“叮、叮、叮。”
就在此時,劉波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他同事沈佳的電話!
“喂,怎麼樣,拿到證據沒?”
“劉所,地下室裡沒有賭場,隻有一些被拆壞的桌椅板凳。”
“怎麼可能呢?”
電話那頭的沈佳解釋道:“確實如此,這裡有被拆壞的賭博用的桌子。”
“但是,已經被砸爛了。”
“據他們說是收購的二手桌子,現在把它們拆了準備做一點小桌椅什麼的!”
劉波微微皺眉道:“好,我知道了,收隊吧!”
劉波是了解張成軍的。
他倆是從小長大的好朋友。
高中的時候劉波摸魚掉進了河裡,溺水了。
還是張成軍奮力把他救起來了的。
所以張成軍算是劉波的救命恩人。
他知道張成軍喜歡搞點小賭博,他作為兄弟也沒有過多的乾涉,隻是勸說了一陣。
之前劉波不知道張成軍一直在於傑那裡。
現在聽到了李玉蘭說了之後,他才認為於傑那裡有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