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德和老謝是好朋友,他一來,高翠花的悲傷更加厲害了。
李四德悲痛地說:“現在這樣了,先處理眼下的事情吧,老謝的死,可能不那麼簡單。”
“不簡單?德叔,您什麼意思?”謝大膽心裡全是疑問。
這時候,林黎陽已經悄無聲息地走上前,揭開了蓋在老謝屍體上的白布。
“哎喲?你哪個啊?想乾啥呢?離我遠點啦!”
高翠花的嗓子尖得像把刀子,一下劃破了安靜,氣憤和警覺混在一起,成了個不容小覷的勁兒。
“彆動。”
李四德沉著的聲音穿過亂糟糟的人群,他猛地一伸胳膊,緊緊抓住了快要炸毛的高翠花。
她回頭,一臉的不信:“德哥,你拉我乾啥?他要對老謝的身體動手腳!謝大膽,你眼瞎了?有人動你爸,你還傻站著?”
謝大膽一聽就想衝,李四德一聲吼給攔下了:“大膽,還認我這個伯父,就彆動!”
謝大膽腳下一頓,猶豫上了。
“老李,這到底咋回事?他是誰?”
陳實厚火急火燎地跑來,眉毛擰成一團,急著問李四德。剛才是他打的緊急電話。
李四德輕輕搖搖頭,示意先彆急。
這時候,林黎陽已經悄悄出手了,手指輕輕一點陳實厚的身子,那黑乎乎的黏糊糊的東西就順著傷口慢慢流出來。
等臟東西流乾淨了,林黎陽眼睛對上林晚兒的,啥也沒說,林晚兒就已經遞上來一張發黃的符紙。
林黎陽手指一勾,捏著符紙,念了咒語之後,輕輕一點,就點在了老謝脖子上的傷疤上。
嚓!
就跟燒紅的炭扔進了冷水裡似的,刺耳的聲音帶著一股白煙冒起來,叫人心裡直打顫。
靈堂裡的人全看呆了,驚訝得不行。
“老李,這……”
陳實厚手指抖著指向那兒,不敢相信。
“我家的三隻羊,都是這麼不明不白沒了的。”
李四德聲音沉甸甸的,“開始我還以為是野獸乾的。”
“可剛才這道長在家裡吃飯,一看這情況,把羊肚子剖開一看,裡麵一滴血都沒有,跟被吸乾了一樣。”
“這麼邪門的痕跡,哪是普通野獸能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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