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世紀的針孔微型針孔攝像頭放在張家堂屋的屋頂,元君瑤那晚掀開瓦片放的,隻有花生米大小。
所以堂屋裡發生了說了什麼她都儘在掌握中。
張來富走後,她計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打開了攝像頭看看他們在說什麼。
“想休妻?真是做夢。”
元君瑤坐在粗粗地樹乾上,手裡捧著大平板雙腿晃悠著。
說來也是奇怪,在古代居然還能有信號。
她當時放攝像頭的時候沒想那麼多,放完才想起來需要聯網,沒想到打開居然能看。
隻是顯示信號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小太陽,不過空間都能自動補給了,聯網算啥。
看著監控畫麵,她聽到休妻都沒怎麼生氣,讓她最生氣的是張來福這個混蛋居然把女人當做玩物。
元君瑤眯起眸子,暗戳戳地想著,是不是得下點藥讓他再也囂張不起來?
看的好好的,平板裡忽然傳出一聲微弱的尖叫聲,好像是張來燕,她又發病了?
張來燕應該是驚嚇過度導致精神失常了。
不過她是活該。
堂屋裡的幾人在聽到尖叫聲後便消失在了攝像頭範圍內。
元君瑤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又調出了張來富跟蹤她之前的監控畫麵。
在監控裡她聽到了張來富說他們沒同房的事情,沒想到這窩囊男人還真敢說。
繼續看後麵的監控回放,張貴財居然懷疑沒同房是張來富那方麵有問題,而宋春蘭和張來福居然都信了。
隻是這張來富實在是個傻叉,他是怎麼都想不到吧,他一心一意維護的家人都在算計他。
如果他能多愛護原主幾分,原主也就不會死了,也一定會和他好好過日子。
收起平板,元君瑤摒除雜念開始修習內力。
她一刻不停的努力變強,已經能感覺到身體裡的內力一日比一日強。
一直到傍晚她才睜開了眼睛,又在野外做了飯,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張家。
家裡很平靜,張貴財和張來富拿著鋤頭剛從地裡回來。
宋春蘭在廚房就忙碌,曬在前院裡的衣服還沒收,地上全是雞鴨拉的屎,院裡顯的很是臟亂,那些雞鴨還在院裡悠閒地散步。
自從兒子娶媳婦後,宋春蘭很少做這些家務事,再者她本來就是那種不愛乾淨又不會收拾的人。
不像原主和殷三娘,每次都將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
而如今那廚房裡才是真正的災難現場,泥巴地灑了水就黑乎乎黏唧唧的,十分的惡心,灶台上更是亂七八糟沒眼看。
張來富一回家了就蹙起了眉。
“娘,這些雞鴨不是關在後院嗎?怎麼跑前院來了。”
張貴財臉色不太好看地進了堂屋,結果堂屋地麵也全是雞屎鴨屎。
很顯然是宋春蘭沒有將前往後院的後門關起來。
導致雞鴨從後院走進了堂屋來到了前院。
“你怎麼做事的,讓這些雞鴨在家裡隨便拉屎。”
宋春蘭正在往灶裡塞柴火,聞言走出廚房埋怨道:“我怎麼忙的過來,我割完豬草又忙著去菜地裡,剛才挑雞糞施肥的時候忘記把後門關上了。
來燕又發了病,在屋裡撞牆,我又急著去拉她。”
她撫摸著胸口,可看是被張來燕給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