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元君瑤,顯然是說她在胡說八道,並磕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而且屬下過來後並未偏幫那一方,一切按照規矩將他們帶回官府調查,並未濫用職權。
至於這位姑娘說的,為何他們不跑不掙紮,除了那些窮凶極惡,殺人不眨眼的惡徒,誰見了官府的官差敢反抗?”
元君瑤也不和他爭辯,反正都是嘴上說說的都沒有實際證據,至於這捕頭有沒有和這些強盜勾結,到時一查便知。
這時那老大悠悠轉醒,結果一睜眼就看見兩個官差正瞪著他,眉頭不由得蹙起,記憶漸漸複蘇,也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胡長庚居高臨下凝視著他,眼底儘是冷意。
老大恍恍惚惚的還分不東南西,手腳都斷了,此刻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他沒看到坐在他斜對麵的不遠處的胡長庚,倒是看見了跪在他麵前不遠處的那個捕頭。
他對官差並無懼意,因為平時也常見,他此刻腦袋暈乎乎的,還以為是那捕頭來給他撐腰來了。
以前有鬨事的人,喊來捕頭也是他們給收拾爛攤子,裝模作樣關幾天而已。
每次他們收保護費的時候,這捕頭就會帶著手下在不遠處巷子裡的一家酒館裡等候。
保護費收完,捕頭拿走三分之二他和上頭的人分,剩下的就是他們這些人的了。
現在他的腦子不怎麼清醒,激動之下居然喊道:“陳捕頭,你可算來了,我要被那個賤人快要打死了!你把她關進大牢,我要狠狠玩死她!”
陳捕頭的臉色瞬間煞白。
一旁的蘇知意倒是樂了,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胡長庚一怒之下,用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因為臨時起意,當街審案,連驚堂木都沒有,拍完他默默將手放下,臉上依舊嚴肅。
“陳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運心如灰,可還不是不甘心地磕頭道:“大人,我的確和他認識,但是我們並不熟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喊出這句話。”
好在平時他們之間接觸的很少,就算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
元君瑤掃他一眼,忽然走到胡長庚身旁,小聲說道;“五哥,這個陳運肯定不會承認的,不如派人去他家裡”
胡長庚點了點頭,很讚同元君瑤的做法,隨即派人去了陳運家裡。
陳運不知元君瑤和胡長庚說了什麼,但此刻心裡已經十分不安了起來。
胡長庚沒再搭理陳運,而是將視線落在了那個老大身上。
“你,報上名來。”
老大這時才看清了現在的形勢,躺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
一旁的官差狠狠踹他一腳,嗬斥道:“大人問話還不趕緊回答!”
他驚恐地說道:“我,我叫林風。”
胡長庚又看向了那個矮哥。
矮哥倒是上道,顫聲說道;“我叫蔣正業。”
“蔣正業,可你偏偏不走正業,真是可惜了這個名字。”胡長庚下令道;“林風、蔣正業,仗勢欺人敲詐百姓,罪大惡極不可饒恕,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