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元君瑤這話一出,很多人都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誰小時候沒打過架,但是打架之後叫家長的確實是很丟人。
沈少哲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氣急敗壞的指著元君瑤就罵道:“你真是該死,你將我傷成這樣,你居然還敢嘲諷我!”
楊姣月不善的眼神頓時落在元君瑤身上。
元君瑤佯裝一臉惶恐,雙手抱胸十分害怕的說道:“哎呀呀,我好怕啊,你是要當眾仗勢欺人,殺我泄憤嗎?”
楊姣月氣的臉都黑了,冷聲說道:“你無故將我兒傷成這樣,我定不會饒你,來人!”
她話音一落,門外便進來七八個丞相府的侍衛。
元君瑤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但眼底隱隱透著興奮之色。
這時貓叔出來說道:“事情發生時,我們都看到了,當時”
“其他的我不管,我隻知道我兒子是被他傷的。”
楊姣月一點都不講理,但元君瑤也不怕事,反正早晚都是會對上的,你慫他們就更囂張。
貓叔剛想叫人,但是被沈少禹出手阻止了。
就憑這幾個人是傷不了元君瑤的。
他知道元君瑤的厲害,就以她的底牌,這天下沒人能傷的了她。
元君瑤此刻是女扮男裝,之後沈少禹回丞相府,她也是要以侍衛的身份跟著回去的,所以她沒必要隱藏什麼。
等那些侍衛衝上來的時候,她很是輕鬆就那麼三拳兩腳的將那七八個人給打的飛落下了樓梯。
衣袍飛揚,少年眉眼間皆是倨傲。
楊姣月氣的臉都青了,但一時間又拿他沒辦法,她隻能把矛頭對向沈少禹。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弟弟,你們可是親兄弟啊!”
沈少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元君瑤在一旁瘋狂的點頭。
“啊,對對對,你說的對,都是彆人的錯,你家兒子沒錯,見麵哥哥不喊一句,現在就是親兄弟了。”
楊姣月死死瞪著元君瑤,此刻真是起了殺人的心思。
沈少禹上前三兩步遮擋在了元君瑤麵前,就那麼和楊姣月對視著。
“你若真要論,沈少哲不敬兄長在先,後又使壞導致自己受傷,你若真不服氣,大可報官處理。”
這點事情怎麼報官??
本來就是兄弟之間的事情,現在鬨在大庭廣眾之下已經很不好了。
要是再報官,她回去都不知道該怎麼向沈文裕和楊氏交代。
最後,她也隻能讓人背著沈少哲先回去。
至於元君瑤和沈少禹。
她現在也拿他們沒辦法,畢竟沈少禹的武功已經很厲害了,現在身邊還有一個看著個子不高,但又確實很能打的人,並且嘴還臭。
楊姣月一回到丞相府便哭哭啼啼的去找了老夫人,沈少哲則被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楊氏已經七十多歲快八十,滿頭白發,臉上布滿皺紋,但端莊富態,渾濁的雙目炯炯有神,隻臉上沒有笑容的樣子有點嚴肅,頗有威嚴感。
楊姣月進屋後哭聲不由得壓低,抹著淚屈膝行禮道:“給婆母請安。”
楊氏緩緩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渾濁的老眼裡閃過精光,也不叫她起來,端起茶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這才說道;“起來吧。”
楊姣月緩緩起身,歎息道:“少哲的腳傷的很嚴重,大夫說已經骨裂,馬上就要科考了,這可怎麼好。”
她不說其他,就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