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一聽臉色變也嚴肅了起來,“怎麼鑰匙還能弄丟了。”
她回頭朝著坐在桌前的那些人說道:“來來,都出去找找。”
那些孩子全都一窩蜂跑出去了。
齊梅香急的不行,劉氏上前安撫道:“彆急,大哥那麼大個人了還能失蹤不成,或許是去走親戚了,又或者是去鎮上找你們了,總會回來的。”
齊梅香不停搖頭,否定劉氏的猜測。
“這不可能,昨晚長庚去給他送酒,都說了我們今天會回來,他應該是會在家等我們啊。”
這倒是把劉氏也給整焦慮了,好好的人怎麼會不見了呢。
齊梅香現在難免會胡亂猜測,她不由得又問到:“昨晚他在你們家喝了很多酒嗎?”
劉氏的心咯噔了一下,不安的說道:“喝了點酒,但是沒有喝醉,人是清醒的,說話也是正常的,走路也穩當的很。”
此刻她在想,如果元識生是在她家喝多了酒出的事,那她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現在她也在後悔,早知道昨晚就應該讓人把他送回家去。
可兩家也不過就一刻鐘的路程,他也沒喝多,誰知道會好好的失蹤了呢。
齊梅香也沒有怪她的意思,隻是現在實在是太擔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在村裡找人,動靜還是不小的,很多人便幫忙一起找。
甚至還自發的去元識生家的一些親戚家問問。
元家村的裡正得知後,還組織人上山找,想著或許是一早上山砍柴什麼的去了。
得知情況後,知道他昨晚喝了酒,還怕他是夜裡看不清,掉河裡去了。
元君瑤那房子前麵,有條修建來澆築良田的河,所以還讓人去河下遊找了。
元家的人午飯都沒吃,一直找到了天黑,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所以人是真的失蹤了,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齊梅香從剛開始的不安到焦慮,最後漸漸情緒崩潰。
去各家親戚家找的也都報信回來了,元識生哪都沒去。
甚至還讓人去鎮上找了,亦是沒有找到人。
元識生的姐姐,姑奶奶還趕了過來,當時天都黑了。
進屋就見齊梅香在哭,她佝僂著背,滿是溝壑的臉上全是急切之色。
“怎麼會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
齊梅香隻哭,劉氏趕緊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院裡的桌子還擺著中午做的飯菜,涼透了,一口沒動。
姑奶奶抹著淚說道:“識生酒量很好,也不是貪杯的人,他沒喝醉那肯定沒事,你鑰匙是在哪兒找到的。”
齊梅香停止了哭泣,哽咽著說道;“說起來,那鑰匙就是掉在從這回家去的必經之路上,這鑰匙莫不是昨晚掉的,那人豈不是昨晚就不見了?”
劉氏內心已經是有些愧疚了,她悔恨道:“早知道昨晚就讓人送大哥回去,明知他喝了酒的,這要是出事了,那我可真就,真就……”
齊梅香擦了擦眼淚,說道:“不關你事。”
“這也沒聽說附近有土匪強盜,好好的人怎麼會不見了。”姑奶奶想了想說道:“去山上的道觀,請道長問問卦象,人在哪。”
齊梅香聞言連連點頭。
“去,我這就去。”
“大嫂歇著,我去,我連夜上去。”元金生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