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嘲諷我楊家。”
楊國公也是有底氣的,他氣勢衝衝的說道:“文安帝的慧嫻皇後,昭和帝的賢德皇貴妃都是出自我楊家,還有當朝麗貴妃,都是我楊家之女,你好大的膽子,本國公定要上報皇上,治你一個不敬不尊之罪。”
元君瑤還真不知道,她立即接話道:“既然祖上這般榮光,又怎麼會教導出楊氏這樣女兒,長兄如父,可見是你這個做兄長的罪過,真真是辱沒了門楣!”
“你,你你你”
楊國公氣的說不出話,因為元君瑤這話還真是狠狠紮了他的心。
昨天丞相府出事後,皇帝率先褫奪了他的封號,本來他封號為榮,旁人都尊稱一聲榮國公。
可現在他隻能是楊國公,所以元君瑤這話可不就是狠狠紮了他的心。
元君瑤一臉猖狂,直接罵道:“好狗不擋道,你還不讓開。”
楊國公漲紅的臉轉為青紫,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你可知辱罵當朝國公什麼是罪?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如此侮辱我,我定不會放過你,來人,來人啊!”
他貌似被氣的已經神誌不清了。
這可是在皇宮,皇宮中哪有人給他差遣。
站在宮道兩旁的侍衛壓根不搭理他。
元君瑤自然是喜歡火上澆油的,她當即拿出還沒揣熱乎的金牌,一臉嚴肅的說道:“楊國公,我好歹是皇上親封的司農部農師,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我手持禦賜金牌,深受皇恩,你說我是什麼東西!”
那明晃晃的金牌晃的楊國公眼花。
元君瑤沒有正式露過麵,也沒有去上過朝,上過任,所以很多人都沒見過她。
楊國公死死盯著那金牌,已經是說不出一句話。
他攔下馬車本來是想嘲諷幾句的,雖然什麼都做不了,至少能讓對方心裡不舒服,可沒想到居然踢到鐵板了。
都知道元君瑤是沈少禹的人,沈少禹立下了戰功,現在又立下了農業大功,這怎麼能不讓人忌憚。
元君瑤一聲厲喝,霸氣護夫。
“見此金牌如見皇上親臨,楊國公,你還不跪下!”
楊國公渾身一震,簡直是要嘔血,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剛才他要是不作死攔住馬車,就這麼擦肩而過,就都相安無事了。
可他也沒想到,皇上居然會賞賜元君瑤免死金牌啊。
皇上在位這麼多年,從未賞過人金牌。
甚至有一瞬間他還在心裡懷疑過,這金牌會不會是假的。
但他很快便驚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可還是在皇宮之內,她怎麼敢造假?
沈少禹沉默不言,笑看著這一切,很享受夫人給他撐腰。
“你跪還是不跪?你是無視金牌還是無視皇上?”
元君瑤瞪著楊國公,不是她非要較勁,也不是她太計較。
是這楊家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分明是楊姣月先插足人家的感情,也是楊姣月先算計的人家隻能和離,還有這次,也是楊姣月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沈少禹,手段陰險又毒辣。
結果到頭來反而還是彆人的錯了。
這怎麼能忍,這誰能忍?
要說還是沈少禹實在是太心善了,換做是她,沈少哲和沈少柔他都不會放過。
可即便是如此,這楊國公還要上來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