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可容瞬間安靜下來,畢竟現在命都在彆人手裡。
隻是府中守衛森嚴,這兩人是如何無聲無息的潛入書房的?
由此可見這兩人武功絕對高強。
識時務者為俊傑,沐可容語氣當即軟了下來。
“二位是什麼人,不知想讓沐某做什麼?隻要沐某能做到,絕對在所不辭。”
元君瑤冷笑道:“我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的狗命。”
沐可容額頭冒出冷汗,他訕笑道:“好商量好商量,沒什麼是不能商量的。”
元君瑤心中怒火升騰,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是元君瑤,你說我為什麼要殺你?”
沐可容雙眼瞪大,震驚的說不出話。
“你,你,你你你,你是元君瑤。”
元君瑤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刃便割傷了他的喉嚨,血珠溢出,元君瑤罵道:“沒想到吧,你這個陰險的狗官。”
沐可容強裝鎮定,但聲音在發顫。
“你殺了我也會毀了自己,我好歹是朝廷命官。”
“嗬,誰不是,反正你早晚都得死。”
沐可容的心咯噔了一下,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時,外麵的守衛衝了進來。
“大人!”
“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挾持知府大人。”
沐可容來不及思考元君瑤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定了定心神,沉聲說道:“殺了我你也走不掉,何必呢。”
“嗬,我走不掉?”
元君瑤單手挾持著沐可容,另一隻手拿出自己司農部的腰牌,並挾持著沐可容一步步往外走。
門口的侍衛隻能往後退。
待出了書房,站在書房屋簷下,元君瑤高聲說道:“我乃皇上親封的司農部司師,沐可容,你居然敢無故囚禁朝廷官員,即便你是知府,官大一級,你也沒有這個權利吧。”
沐可容如遭雷擊,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你是農師?你見過皇上了?”
“所以我說你早晚都得死,殺了你,我自會向皇上如實稟報。”
沐可容這下是真的害怕了,但是他腦子轉的也快,立即說道:“你不能殺我,薑長尋在我手裡。”
他現在想的就是先脫身,再殺了元君瑤。
元君瑤又何嘗不是送上門來了。
到時候逼迫她拿出種植水稻的方法,就說元君瑤意外死了,水稻方法給他們了。
上頭的人肯定更在乎的利益,隻要結果沒影響,誰管她怎麼死了。
正當他滿心打算的時候,屋外傳來驚呼聲。
“不好了大人,有人劫獄了,薑長尋一家不見了。”
沐可容希望破碎,整個人抖如篩糠。
此刻書房外麵圍了不少人,有縣丞府的也有縣令府的,還有之前帶元君瑤去地牢的那個捕頭。
元君瑤將腰牌收起,又拿出免死金牌。
“我有皇上禦賜的金牌,沐可容作惡多端,無故囚禁迫害朝廷官員,還派人刺殺我父母,僅僅因為覬覦我手中的水稻種植方法便做下這麼多惡事,今日我便將他就地正法,稍後自會稟報皇上。”
書房外已經聚集了許多官差侍衛。
在元君瑤亮出免死金牌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呼呼啦啦的跪下了。
這個時代,自是沒人敢偽造免死金牌,被發現那可是要誅連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