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秀珍笑笑回答:“你趙爺爺沒有親人了,我正好去看他,他就把房子給我了。不過這件事你不要對外人說,有人問,你就說房子是我們租的。”
“嗯,我懂!”聽說是自己的房子,文靜不顧外麵的炎熱,又跑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興奮地說:“媽媽,這房子好大哦,有三個睡覺的房間呢,而且每個都有那麼大,真好!”
看了房子,相當滿意,又不放心那些花草,惦記著要澆澆水,母子倆隔不得兩天就要來一趟。
這天黃昏兩人剛從房子裡出來,走到以前的鋪子那裡,發現房子建得差不多了,想起以前的日子,母子倆駐足停步觀望。
“喲謔,看什麼呢?是不是沒地方,又打什麼歪主意啊?”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兩人回頭看去,隻見李秋梅滿臉幸災樂禍地壞笑。
“想再多也沒用哦,秀珍啊,你怎麼就跟彥林離婚了呢?你怎麼就想不到離開覃家你就生存不下去啊?唉唉唉。”大嫂劉友珍同情地說,隻是眼底的得意太過明顯,讓她的落井下石之意藏都藏不住。
“有些人啊,就是賤命,享不了福的!”老五覃冬香麵露鄙夷。
鄧秀珍懶得理睬,拉著文靜轉身就走。
“天生賤胚子,上不得台麵!趕緊滾,滾快點!”李秋梅朝著鄧秀珍的背影碎了一口。
“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文靜終於忍不下去了。
“看看這個小賤種,穿得跟個叫花子似的。嘖嘖嘖,你們倆該不是討米回來吧?看看,還提著個爛袋子!”李秋梅才不怕她們。
平日一對一她都不怕,現在三對二,女兒覃冬香還是個大力選手。
“文靜,我們走!”鄧秀珍來拉覃文靜。
“唉,看你們娘兒母子蠢的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我家彥軍,公司早就垮了。”劉友珍忍不住炫耀,她家老公現在是公司老總,她是老總夫人。
“你們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你個小賤種!跟你媽一個德行的賤胚子!老娘打死你個死女的!”李秋梅說著直接撲向文靜。
文靜猝不及防被扇了一耳光,想還手時,卻被劉友珍拉住了。身上又被李秋梅揪了幾下。
鄧秀珍想過去拉開她們,覃冬香直接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拉得後仰,差點摔倒。
正在跟顧客討價還價的陳雪玲聽到外麵的聲響,連忙伸出頭來看熱鬨。看到幾個女人打架,她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生意也不做了,趕快跑出來看。
看到有兩人被打倒在地,她暗暗捏拳,心裡喊著:加油!加油!
“姐!”方梅剛進巷子就聽到前麵的吵鬨聲,擠進來一看,發現被打的竟然是鄧秀珍和文靜,她叫著姐,直接撲過去拉覃冬香。
覃冬香正打得帶勁,突然被打斷,心裡很是不爽,立即回轉頭對著方梅就是一拳。
方梅側身避開。
那邊施工的工人停下來在看熱鬨,發現有人打他們的雇主,立即上前,幾個大男人一下就拉住了覃冬香和李秋梅三人。
鄧秀珍和文靜被打得暈頭轉向,心裡火大,一得自由看到李秋梅她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瘋狂輸出,打得三人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苦於被幾個工人拉住,她們動都動不了,躲沒法躲,還手更是不可能,隻能跟靶子似的挨打。
工人一邊拉住她們,一邊喊著:彆打啦,都彆打啦,有話好好說。
嘴裡喊著彆打了,卻下下把三人送到鄧秀珍和文靜的拳腳下,讓每一拳每一腳,每一個耳光都挨的結結實實。
直到鄧秀珍和文靜打累了,站在那裡喘氣。
方梅朝他們使眼色,那幾個人才放開三人。
三人一放開束縛,立即捂著臉瘋狂跑路,生怕又被抓住挨打。
“秀珍,怎麼是你啊?這是誰打你啊?”陳雪玲連忙上前拉鄧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