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詞看了一眼許紅煙,她點頭,“行啊。”
謝淵湊到江晚詞的旁邊,低聲問道,“你會玩牌?要不要我替你?許紅煙好像還認識某位賭王,可不簡單。”
“賭王嗎?”江晚詞若有所思,“我也認識幾位為拉斯維加斯名氣不錯的。”
“你還去拉斯維加斯玩過?”謝淵震驚了。
他一直覺得江晚詞是隻清清白白的小白兔,怎麼感覺她一點都不像是一隻小白兔呢?
會抽煙,會喝烈酒,喝了那麼多酒,到現在一點醉意都沒有,二胡拉的能開演奏會了,下棋能贏了季老……
人不能全能到這種程度吧?
她總不能連打牌都那麼厲害吧?
不是說江家最窩囊的廢材麼?
怎麼感覺,她好像不是很廢材呢,這簡直都可以一戰成名了。
謝淵有點複雜,他忍不住給好兄弟墨時驍發了一個信息。
【老墨,說實話,你老婆還有什麼不會的?】
墨時驍:【應該沒有什麼不會的。】
謝淵:【……人再厲害,也得有個限度吧?她不能是什麼全能的吧?】
墨時驍:【不巧,她還真是。】
謝淵:【……】
江晚詞一行人跟許紅煙一起去了她的那個棋牌室。
許紅煙的棋牌室確實很大,可以坐好幾桌人。
她選擇了中間那一桌。
她看了一眼江晚詞,“你會什麼玩法?”
“什麼都行。”江晚詞淡淡的說道。
“確定?可以選擇你擅長的,如果你什麼都行的話,我就選擇我喜歡的玩法了。”
許紅煙抬眸看著已經拉開椅子坐下的江晚詞。
“都行呀,看你喜歡什麼。”江晚詞淡淡的說道,“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好,那我選擇我喜歡的了。”
許紅煙說了一種玩法,隨後看著江晚詞說道,“咱玩,不能就這樣玩吧,咱們來點賭注如何?有點賭注才比較刺激,你覺得呢?”
“可以啊。”
江晚詞勾唇,“錢?”
“錢嗎?那好像沒有太大意思,而且也不太刺激。”許紅煙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晚詞,“我看你戴著的手鐲好像是挺值錢的樣子,玩兒不玩?”
“可以啊。”江晚詞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玉鐲,這隻玉鐲價值千萬,她摘下了玉鐲,放在了桌上,“有識貨的應該知道,我這隻玉鐲,價值千萬。”
她抬眸瞥了一眼許紅煙,“那麼許小姐拿什麼做賭注呢?”得
許紅煙思考了一下。
江晚詞又開口說道,“其實我剛才看到了,許小姐牆上有一副古畫,那幅畫,我挺感興趣的,價值跟我的鐲子相當,你看可以拿它當賭注嗎?”
“你認為你會贏?”
許紅煙意外江晚詞的自信。
“應該吧。”江晚詞把玩了一下自己的玉鐲,她抬眸,勾了勾唇,眼神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卻好像再說,她贏定了。
謝淵反而有點擔心了。
江晚詞的玉鐲看起來價值不菲,雖然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但許紅煙向來認真,既然是要拿出來當賭注的,那輸了,就是沒有了。
就算是墨時驍幫忙說話都是沒有用的。
“真的要玩那麼大嗎?”
謝淵湊到了江晚詞那邊低聲說道,“萬一輸了的話,你的玉鐲就沒有了,要不然我掏點東西出來,給你做賭注?回頭讓墨時驍還我就行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