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詩聽到江晚詞的話,有點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一眼江晚詞。
“你瘋了嗎?”江承昊擰著眉頭說道,“我不需要你幫忙,江晚詞!詩詩,你起來吧,我沒關係的,不是隻有她知道小神醫的下落。”
“我不相信一個活生生的神醫,那麼大一個人,我們還能打聽不到了!”
“隻要我們願意出錢,總能找到她的。”
江承昊看著江晚詞的眼裡帶著前所未見的憤怒。
他坐在輪椅裡,努力的想要拉起江詩詩。
雖然他也希望江晚詞可以告訴自己小神醫的下落,但她每一次要求都那樣過分,她根本不配。
江承運也是帶著幾分氣急敗壞。
“江晚詞,你怎麼這樣,詩詩到底哪裡欠你了?”
“說實話,我們不喜歡你,從來都不是因為詩詩的原因,你該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那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你自己不行,你怪彆人有用嗎?”
“真是可笑。”
江承運臉上帶著冷笑,他越發輕蔑的看著江晚詞。
也許她小時候剛回家的時候,他們還是喜歡她的,但是日久天長的,她看起來越來越討厭了。
她心眼那麼小,總是跟詩詩爭。
她不知道該讓著詩詩嗎?
江晚詞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承運,“我也沒讓你喜歡我啊,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兒,我要你的喜歡?”
江承運臉色難看。
“我都離開江家了,你們江家這些狗皮膏藥就不能不要再纏著我了嘛?”
“一天到晚過來跟我碰瓷,有意思嗎?”
“我什麼時候跟她比過了?拜托,我有說她什麼壞話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比了呢?”
江晚詞一臉無辜,“她跪下也不是我讓她跪下的吧?”
“既然求人嘛,總要有點樣子的,她既然是在求我,那我提一下我的意見不可以嗎?”
“她不是自願的嘛?我好像沒有逼迫她吧?”
江晚詞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江詩詩。
“江詩詩,我讓你跪下的?”
“我讓你求我了?”
“要是你這樣聽從我的命令的話,我讓你從頂樓跳下去,你去跳嗎?”
“我讓你吃廁所裡喝點馬桶裡的水,你喝嗎?”
“江詩詩,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聽我的話呢?”
江詩詩臉色難看,她怕江晚詞真的拉她去喝馬桶裡的水,她看起來實在是太瘋了。
“我,是我自己下跪的。”
江詩詩低頭,一臉委屈自責的說道,“晚晚,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樣都會生氣,都是我的錯好吧,就當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錯了!”
她眼眶紅的厲害。
江晚詞撿了一顆花生米丟在了自己的嘴裡,她搖了搖頭。
“那不能當你錯了!”
“這就是你錯了,怎麼能算你的錯,當你的錯呢!”
“明知道我不太喜歡你,你還非要在我的麵前找存在感,怎麼的,你覺得自己是金子,我還得喜歡你啊?”
江晚詞嘴巴嚼了兩下,看著江詩詩帶著幾分嫌棄。
“既然吧,今天這麼熱鬨,那麼,我們好好算算賬?”
“大家對我家的事情好像很感興趣啊,那我來說說我們的過去好嗎?”
“哦,對了,好像也有人比較感興趣,我跟江詩詩之間,誰最厲害啊,誰不如誰這種話題。既然有人好奇的話,那我覺得,這肯定是要證明一下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