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程灝說;“你快回去吧,不是馬上快到馬術比賽了嗎?”
程灝點點頭離開了,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眼已經背對著他開始撿球的江俞。
為了更方便學生學習以及維護場地設施,學校單獨建造了一個室內的馬術場館,配有更衣室道具間等基礎空間設施。
此時柳新妍已經換好了馬術服,原本程灝給她報的是盛裝舞步,但柳新妍又重新填寫了班主任發來的報名表,改成了障礙賽。
原主之前高中學的就是盛裝舞步,但是本身已經過去了十幾二十年了,即便空有記憶,她也不一定發揮得出原有水平。
在她還沒有成為任務者之前,是給人當暗衛的,刀口舔血的日子騎馬射箭算是她的老本行了。障礙賽也許對彆人來說非專業者上場參加比賽是非常危險的,但是對柳新妍來講,反而比盛裝舞步要來的簡單。
馬的挑選也無需費心。
像程家這樣雄厚的財力水平,基本上都有自己私人的馬場和馬匹。
當時程予還小時程老先生便從國外花天價購買了純血種馬培育出的一匹馬送給了程予。
後來程予從賽思畢業後,這匹馬也被當成賽馬來培育了,退休後配種生下的第二頭馬成了現在程灝的陪伴馬。
程灝給它取名叫賽風,是頭脾氣還不錯的公馬,性格較為沉穩,通體棕色,養得膘肥體壯的,鬃毛被護理師編了發結,尾巴毛也被修建得平整順滑。
此時正有專人在給馬換馬具,柳新妍走過去,摸了摸馬頭。
程灝從不遠處一路小跑過來,柳新妍看了他一眼問:“又去哪了?大攝影師。”
程灝原本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也不知道怎麼問,於是隻好又閉上了嘴巴。
見賽風溫順地靠在柳新妍旁邊,程灝有些傻眼。這匹馬雖然脾氣不錯,但當初程灝和它建立關係也花了一段時間,此刻看著它蹭著柳新妍的手掌,程灝有些小吃味。
“媽,它看上去很喜歡你哦。”
柳新妍輕笑:“馬都是聰明的動物,大概看出了我是你媽,愛屋及烏?”
程灝聽了立馬高興,蹭上去摸了摸馬脖子。
另一邊程予打完電話,回來看到這一幕,眉頭微蹙。
馬術障礙賽可比盛裝舞步要危險得多,柳新妍一個沒有接受專業訓練的,實在不合適出這個風頭。
見柳新妍穿著緊身的短袖上衣、馬術褲和長靴,手腳上帶了護具。她比以前看上去纖細了不少,穿上專業服飾顯得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的,養眼極了。
若是柳新妍知道了程予的內心活動,大概會讓他放一萬個心,她訓馬的時候,可是在戰場上真槍實乾呢。
報名馬術的家長並不多,隻有柳新妍一個報的障礙賽,常靈報的盛裝舞步也隻有兩個家長報了名,為了公平起見,設置的規則是按最終的得分計入。
毫無疑問盛裝舞步裡常靈得分最高,分數計入了高一(a)班的成績總和。隻是現在距離超過b班還是差五分。
觀眾席上坐了不少人,b班的人已經開始慶祝了,甚至坐在一塊討論吃不吃得慣袋鼠肉——畢竟下一個上場的馬術障礙賽,按照這次比賽的規則,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a班的人也覺得程予的媽媽不可能拿到五分,有些人已經放棄了,甚至自我安慰去澳大利亞也沒什麼不好的。
比賽場地上已經有工作人員搭建障礙點,雖然得分無望,但這場比賽本身也比其他的視覺衝擊力大,看點更多,雜誌社也派了學員架著三腳架來拍點素材,觀眾席上也坐了不少人。
賽思以往在馬術上也有辦過障礙賽,不過都是些簡單的裝置,不過這次的場地布置,倒是有幾分像樣賽場的意思了。
這還是策劃方特意去問過柳新妍的意思決定的,顯然她對這次的比賽胸有成竹,並且看過柳新妍訓練後也稍微放了心。
不過即便如此,後台還是準備了擔架和醫務人員,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上場前,程予知道勸不動,他捏了捏眉心:“你自己注意一點,彆勉強。”
賽風的脾氣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不會輕易甩人,騎起來也比較穩。但是騎馬本身就是一個容易出意外的運動,誰也不能保證一定是安全的。
等程灝和程予坐到觀眾席,比賽已經進入準備階段了。
柳新妍騎著賽風出現在賽道入口,姿態自然,麵色看不出緊張。她握著韁繩,身體隨著賽風的行走而律動。
一出場,便是吸引觀眾席無數眼球。
“這是學生媽媽還是學生姐姐啊?看上去好年輕。”
“瑞達的董事長夫人,漂亮吧,喏,那邊坐著的是他老公兒子。”
“瞧這保養的,兩夫妻看起來都好年輕。”
“這是障礙賽啊?厲害,這個難度有點大啊。”
隨著一聲信號聲響,馬背上的女人駕輕就熟帶著賽風跑動了起來。
很快到了第一重障礙處,隻見女人白色的馬褲緊貼棕色的馬背,屁股微抬,手握韁繩,帶著賽風迅速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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