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玉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隱晦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轉過頭之後又是一臉無辜:“活人沒看到,瘟神倒是有一個。”
梁賀嶼聽到後微不可察地輕笑一聲。
喻中揚頓時炸毛了:“我瘟神?搞得好像你是什麼人見人愛一樣!”
“彆走啊,你說清楚誰瘟神了?我還晦氣呢!在這也能碰上你!”
京玉才懶得在這時和他爭這點口舌,轉身就進了宴會廳。
陳生回到烘焙室拿著自己做的牛奶飲品,出門準備給京玉送去的時候,卻看見她已經走遠了。
遠處,還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不清麵容,但是身姿挺拔風姿綽約,京玉正和他們說著話。陳生這才徹徹底底感覺到,他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剛才她隻是短暫地進入了他的世界,托她的福,他第一次放鬆地欣賞著眼前的繁花似錦,原來這個花園從這個視角看這麼好看。
還能吃著香噴噴的曲奇——他自己烤的時候也會嘗味,但是很少吃,畢竟材料太貴了。
陳生也第一次麵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放鬆,他們交換了名字,也聊了很多,陳生甚至跟她說了自己過去的經曆。
他的母親也是西點師,父親得病早早逝世,是母親獨自一人撐起了這個家。母親的手藝很好,街坊鄰居都很愛吃她烤的麵包蛋糕。
但好景不長,母親生了大病,需要臥床休息,再也烤不了西點。
於是陳生早早輟學,靠著以前母親教過的手藝,進了這家酒店當幫廚。
在這裡工作的生活很忙碌,人員變動很大,同事來了來走了走,這些年他也沒有交到過一個能交心的朋友。
主廚對他的針對他自己也能隱約感受到,可他需要這份工作來給母親治病,所有不公待遇也隻能自己默默吞下。
京玉總說他烤的曲奇是她吃過最好吃的曲奇。
其實京玉也是他見過最好的人。
最漂亮的女孩。
——
京玉回到宴會廳時,裡麵有許多人陸陸續續都走了。
胡依夢正在到處找她,見她抱著個保溫盒從後門出來,臉色有些不滿。
“你又跑到哪去了?拿的這是什麼東西?”
京玉說:“去後花園透透氣去了,可以走了是吧?那我自己回學校了。”
胡依夢還想再說什麼,京玉不想聽,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跑掉了。
走到酒店大廳,京建軍正在和幾個大老板講話,看到京玉,皺著眉頭問:“你這手裡抱著的什麼?保溫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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