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隨口敷衍:“嗯,我四樓還有兩個房間沒搜查。”
諾拉這時從口袋裡掏出兩個對講機:“這是我們剛剛從一個保鏢身上搜出來的,看樣子還能用。”
她把其中一個遞給路易莎。
路易莎接過,然後看了一眼諾拉手中的衝鋒槍,問道:“子彈還夠嗎?”
“夠。”諾拉說:“剛剛就遇到了兩個,其中一個還被凱文解決了。”
凱文聞言輕輕揮了揮手上的高爾夫球杆:“和打球沒區彆嘛,腦袋也是圓形的。”
諾拉被逗笑了:“哦上帝你可彆說這種話了,真惡心。”
路易莎對準備出門的三人叮囑道:“隻在二樓活動,記住低調行事,可彆開火車,子彈所剩無幾了。”
三人出門後,路易莎跟在身後,來到一處落地窗前,輕輕打開窗戶,取下背上的突擊步槍,遠程瞄準視野內的喪屍頭。
沒有人作為攻擊目標,喪屍們正漫無目的在走廊上緩慢蠕動。
雖然在有人的情況下喪屍的行動力十分迅速,但他們確實沒有腦子。
看見同伴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很快路易莎將能夠瞄準的近十個喪屍擊中爆頭,剩下的就讓諾拉他們解決吧。
收起槍,路易莎又返回了房間。
伊莉絲正把索菲亞放在床上,薩拉正在沙發上對著窗戶發呆。
聽見動靜,伊莉絲警惕回頭,看到是路易莎後詫異道:“還有什麼事嗎?”
路易莎掏出口袋裡的名單問道:“這份名單上為什麼沒有查爾斯的名字?”
伊莉絲接過。
“這是我在賽斯賓的書房裡找到的。”
伊莉絲看了看,隨後搖搖頭道:“很抱歉,賽斯賓隻和我大致商量了一下邀請誰來,並沒有給我看詳細的邀請名單。”
“不過我們在商談之初,就有聊過會邀請查爾斯的。”
“也許這隻是其中一版名單。”
伊莉絲說賽斯賓並不經常使用這裡的書房來辦公,這兒隻是用來度假的。
隨後路易莎提起書房裡的盾牌。
直覺告訴路易莎那枚盾牌十分重要。
“哦,那枚盾牌。”伊莉絲笑了笑:“那是他們家族的徽章。他們的祖先曾參加過獨立戰爭,為華盛頓總統賣過命呢。後來賽斯賓祖父的祖父在1850年將這枚盾牌當成了家族的徽印。”
伊莉絲說:“賽斯賓是個很看重家族榮耀的人,那枚盾牌是他用純黃金打造的,當時可雇傭了二十位保鏢護送這枚盾牌運到島上。”
了解過後,路易莎便離開了。
房間內十分安靜,伊莉絲嘴角含著微笑,一臉慈愛的看著熟睡中的女兒。
她做了一個十字祈禱的動作,希望上帝能保佑他們一家子平安度過這次危機。
這時,薩拉突然道:“夫人,我剛剛想起來,我好像兩天前聽到過威廉姆斯先生的聲音。”
伊莉絲驟然回頭:“你......你說什麼?”
薩拉這才回過神來似的,轉頭看向伊莉絲。
“我說,我似乎聽到過威廉姆斯先生的聲音。”
伊莉絲著急起來:“那——那你剛剛為什麼不和路易莎上校說!你在哪聽到的?他說了什麼!?他是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