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時，提審室內的哭喊才停止。
陳閒整個人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嘴裡還在不停念叨著，服了服了，我真服了，我錯了，我大錯特錯，我誰都對不起嗚嗚嗚嗚
沒錯，他哭了。
陳閒也算是有點骨氣的，可就是這樣的硬漢，在燕非凡和白鶴眠的一文一武之下。
硬是在提審室裡又哭又喊。
主要是這仨太欺負人了。
一個拿鞭子負責掄，另外一個，一手拿著煉炁士管理條例，一手拿著749調查員規定法。
上來就問你。
哪兒不服？
最開始陳閒還嘴硬，說自己沒有不服，可挨了一鞭後，不敢嘴硬了，說陸鼎不讓他說話，明明都製服他了還要打暈他。
然後就又挨了一鞭。
疼的陳閒把祖宗十八代都喊完了。
成為煉炁士之前這丫就是一普通人，骨氣硬，也硬不到什麼程度。
一鞭落下，燕非凡就給他普法。
說，749調查員在外執法時，擁有一切執法權，在明確規定下，犯罪煉炁士違反了煉炁士管理條例，749調查員便擁有剝奪你言論權，自由權，行動權等等權利，以防違法煉炁士借用說話，行動，等等一係列動作施展術法拒捕，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所以，合規，合法，合理！
啪！
白鶴眠又是一鞭下去。
倆人一文一武，一左一右，一個問‘你哪兒不服’，一個專門掄鞭子。
而陸鼎則是端著紙杯喝花茶，時不時吐個沫子。
無論陳閒說什麼，他都不回，不理。
冷暴力對待，搞得陳閒都快瘋了。
最後一鞭的時候，陸鼎總算是喝完了花茶，就一句話，給陳閒嚇的服字喊了幾十遍。
“去找個生死狀來，我簽了之後讓他簽。”
這句話直接給陳閒嚇麻了。
生死狀那東西，簽了就要命，他可不認為自己打得過陸鼎。
因為害怕喊著服了。
然後見他隻是害怕。
燕非凡拿出手機，上麵是雲海749的論壇，記載了陸鼎的一切可查事跡。
“自己看清楚了，天才？幾個月的天才啊。”
往常讓他驕傲的問題。
今天陳閒是怎麼都說不出來。
眼神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生怕錯過了其中一條。
這樣的戰績，這樣的發育時間。
不服？
憑什麼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