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曲凝煙,感覺有點不太靠譜。
至於是哪兒不靠譜,她又說不上來。
要是陸鼎能這麼簡單的就弄死的話,那以前那些人,怎麼沒有弄死他?
扭頭一看坐著的天理教副教主。
也是,以前可沒有地察境對陸鼎出手。
而且據她所知,好像也沒有陸鼎被圍攻的先例吧?
都是他領著749圍攻彆人,這次,風水輪流轉,也是轉到了你身上。
天理教的過去無極,剛好當下心情不錯。
扭頭看來。
注視著曲凝煙:“你剛剛好像很緊張?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麵了吧?”
曲凝煙趕忙欠身回道:
“陸鼎太過強勢,外界壓力很大,我對上他沒有信心,而且這次圍攻之後,我應該就不能在曲家待了,所以比較緊張。”
雖說曲凝煙加入了天理教。
但她始終還是曲家的人。
這裡生她養她,怎麼會沒有感情。
本來曲凝煙心裡是有點準備的,可這離開的日子,來的也太快了。
她的準備還不夠充分。
離彆總是會難過的。
但她又怪不到自己身上,也不能怪曲家,更不能怪天理教。
所以她能怪的,隻有陸鼎。
如果陸鼎不來雲夢,她就絕對不會這麼快的就要準備離開曲家。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陸鼎的錯。
當然她也可以不參與圍攻陸鼎。
可僅靠體柱和花柱,又不能一定拿下陸鼎,不保險。
所以
“你也不用太緊張,很多事情都是不一定的,計劃遠沒有變化快。”
“如果這次我們的計劃能成功,仇肆不會及時反應的話,你還是可以繼續待在雲夢的。”
“如果他反應過來,及時阻止了我,我會拖住他,你們三個解決他,就算是提前離開了。”
“哪怕是最壞的結果,你們也不會出事,我雖然硬實力打不過仇肆,但我想走,他留不住。”
這話說的輕描淡寫,聽著又底氣十足。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
言語間,把打不過彆人,需要避其鋒芒說的是清新脫俗。
雖然這一言聽下來,天衣無縫。
但是其中還有個細小的問題。
“陸鼎身邊還有個白鶴眠。”
這是真不拿小白當人看啊,一點不提及他的存在。